白线乖乖的张开双腿,塌下腰,向后撅起屁股,粉色湿润的穴缝对准严枫。
严枫长指伸入,擦过穴口按住阴蒂,白线颤抖发出细微呻吟,严枫继续认真检查,两指掰开贝肉,露出隐蔽翕动的穴口,透明的爱液弄湿了严枫的手:“最近小穴没有被操过吗?看起来好小好紧。”
“嗯~留着,给哥哥操……”
手指慢慢插入,湿热的阴道一点点吞下他的手指,白线细吟哼唧,就在这时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淫靡的氛围。
手指深入里面按压搅动,严枫平静的将电话接听,故意外放让白线听到:“严枫,你好,我是夏沐,还记得我吗?上次和刘叔叔一起吃饭的那个。”
“记得,夏小姐。”严枫将手指抽出又插回去,黏腻的爱液顺着手臂流下,白线咬紧了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站直的双腿微微颤抖,发软的向桌面趴去。
“突然打电话给你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女声轻盈又含蓄。
“没有,你找我是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和我吃顿饭吗?我想……当面和你说。”
白线知道这不是合作关系该有的对话,他们关系不一般,白线心里立马感到不满,她不愿意严枫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女人。承受着穴肉被抠弄的酥酸,白线一边回头看,眉眼朦胧耸拉,招人可怜疼爱。
严枫触及她眸中对他在意而显露的不喜,嘴角扬起浅浅弧度,再加一根手指插入,白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电话里的人听到了她暧昧的叫声。
“严枫,你那边是……有什么事吗?”
白线很快适应了两根手指,严枫目色幽暗没有在意去听夏沐的话,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没什么,那就……明天见吧,夏小姐。”
严枫把手机放旁,高大的身躯豁然站起阴影笼罩着白线,单手解开皮带扣子,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子,乖巧趴在桌子上的白线这时却生气的推开了严枫。
“我不要和你做爱!”她抓住他插入里面的手往外拔。
严枫岿然不受影响,只淡淡的看了眼发脾气委屈的白线,拉下内裤释放粗长的阴茎,拔出手指代替插入,白线一瞬间被撑满。
“啊!”白线眼泪在眼眶打转,双手抓着平滑的桌面,哭泣参杂呻吟:“我讨厌你!你去和别的女生做吧!”
严枫握住她生气往后挥舞的手,反扣着按在她腰上,挺着腰撞了撞,白线的哭泣与挣扎被打断,胸被压扁,嗯啊叫床一声一比一声娇媚无力。
严枫俯下身,伏在她耳后,喘息粗重:“哥哥只和小白做爱,呃~看你把我咬得多紧……”
“哈嗯——嗯……”他握着她的腰用力撞了撞,撞得白线心尖发颤,顶得她肚子酸酸胀胀的,白线的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那她是谁?哥哥,你和她什么关系?”
“家里叔叔介绍的相亲对象,只见过一面。”手掌抚摸她后背,将她衣服往上推,露出洁白曼妙的腰背,严枫迷醉的抚摸轻吻:“不想哥哥相亲吗?”
“不想,哥哥~哥哥,只爱我一个好不好?”白线回头吻他。
严枫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那小白会永远陪着哥哥吗?哥哥跟阿昀,你选哪个?”
“唔~哥哥哥哥,好深啊~嗯嗯……”
一提到这个她就只享受于性爱中了,严枫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干脆停下来。
他突然不动,正被他顶出来的胀热爽快感消失,空虚燥热席卷而来,白线难耐的不自觉的主动向后扭动吞吃他的肉棒:“哥哥,我爱你哥哥,不要和别人相亲,我永远陪在你身边,难受~哥哥,动动……”
“贪心的小女孩。”
手掌插入她胸口与桌面之间握住被压扁的奶子,白线疼胀又舒服,穴道媚肉吸紧严枫肉棒,严枫沉沉吸了口气,接着说:“不想哥哥去相亲?那怎么办?我都答应别人明天见一面了。”
白线烦躁不已,欲望没被满足,还要担心严枫去相亲,急得眼泪一直掉,不知道是该先求他动起来,还是让他别去相亲。
“拒绝……说明天你没空……”
严枫轻抚着白线的头发,笑得很温柔,但眼中满是心机:“小白明天和哥哥去见夏小姐吧?小白替哥哥拒绝她,好不好?”
白线脑子都在渴求他动起来,思绪混乱,直点头:“好,拒绝拒绝,啊~哥哥,我好热~”
严枫不急着动,又问:“是要哥哥,还是要阿昀?”
白线带着哭腔说:“都要,哥哥,要哥哥和阿昀一起……射给我……喜欢……”
严枫可气又无奈,手掌轻轻打了一下她屁股:“贪心。”
长辈们既不知道严昀交女朋友,也不知到严枫其实没有结婚的心思,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两兄弟喜欢想要的是同一个人。
严枫在长辈面前一向是稳重成熟周到的形象,所以当严枫把白线带到夏沐面前,语调暧昧的介绍白线是他妹妹时,夏沐重新审视严枫,觉得他的另一面未必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不用严枫多说什么,她先体面的走了。
夏沐一回去,长辈们就会知道白线的存在,这是迟早要来的一天,严枫只是把这一天提前了,并先入为主的让别人觉得,白线是和他关系亲密。
严枫心情愉悦,在送白线回学校的路上一直转动戴着得银戒,依偎着他的白线在和严昀发消息,严枫抬起白线下巴:“小白,送你个礼物。”
白线坐正身子:“什么礼物呀?”
她开心笑着,眼睛明亮,是期待的表情。
严枫将一直戴在尾指上的银色戒指取下来,然后戴进白线的无名指,大小刚好:“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哥哥吗?那就戴好这枚戒指,永远不能摘下来。”
白线愣愣,看着手指上的银色戒指,她先想到了严昀,他会吃醋,然后想到了严枫昨天和她说过的话,他只跟她结婚,但是,他现在直接把戒指戴她手上了,并没说结婚。
“阿昀让你摘下来,你也不能摘,听到了吗?小白?”严枫掐住白线发愣的脸蛋,捏了捏。
“好。”白线依旧是愣愣的点头,心头萦绕许多思绪,她想她未来是要跟严昀结婚的,但她有两只手,就像耳钉一样,她可以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