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族长以及张阑钰的几个长辈根本没有危机意识,还想着把张阑钰入赘柳家,弄出张府,侵吞他的财产。
所以,当官府的文书送到他们手中的时候,他们完全没反应过来。
待上到了公堂之上,惊堂木拍下,两边衙差手中水火棍咚咚戳地,整齐划一,“威武”之声肃穆威严,使得堂上之人心生畏惧。
到了这个时候,张家的那些人才真切地感受到害怕。
张阑钰是来真的!
张阑钰是原告,张家族长为首的数人为被告。
族长一众据理力争:“当年张阑钰年幼,我们乃是代为掌管,并无吞并财产一说,有当年的文书作证。”
当年,张阑钰被救回来,这些人的确是哄着张阑钰签了代管理的文书,其实当年他们是想让张阑钰签“赠予”的,只不过有陈叔护着,最后才退而求其次,签了“代管”。
张阑钰这边早准备好了最好的讼师,他连动嘴都不要,只需要看着那群吸血虫表演,看着他们失去一切痛不欲生即可。
讼师早就准备好了:“张阑钰张公子如今已经成年,早已到了当年约定的期限,一切财产皆需交还,违约者依照当朝律法,必须加倍赔偿。”
讼师不等对方说话,就继续说道:“看这日期已经超出约定的三个月,且因当年代管财产金额巨大,诸位必须赔偿违约金三千两,三日内必须连带约定代管店铺一同交与张公子,否则官府将强制执行。”
族长一众又惊又怕,有的人哪里舍得把银子给出去,当即耍起了无赖:“我们代管那些铺子生意,给他赚了多少利息啊!”
“就是!怎么能这么算账!”
“他难道不是张家人吗?算计长辈手里的银子不说,还把长辈告上公堂,违背老祖宗定下的孝义,理应关进大狱!”
“没错,他……”
啪
惊堂木结束了嘈杂的争论,知府大人坐于上堂,一双威严的眼睛扫过张阑钰,带上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讼师在那些人像一群公鸡咯咯叫时,不争不吵,气定神闲,互相对比之下,显得张家那些人格外狼狈。
在对方经由惊堂木的震慑结束吵闹后,讼师不慌不忙拿出张阑钰早已准备好的“脱离张家,自立门户”的文书。
“张公子及其爹娘已不属于张家人,与张家毫无任何瓜葛,因此,张公子的爹娘留下的遗产,只能由其唯一的独子张阑钰继承。”
讼师双手呈上文书:“请大人过目。”
旁边的衙差从讼师手中取过文书,送到了知府大人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