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绝交!”安谨生无可恋的嘶吼着:“我拿你当朋友,你居然对我别有居心……”
越想越觉得伤心,他干脆放弃了挣扎把脸埋在床单上委屈的哀嚎道:“你简直散心病狂…阿杰,我对不起你啊!都是这个禽兽的错呀……”
他只顾着陷入绝望中,都没发觉身后的动作已经停止。
“季安然…你不是人呀……哎?”
终于,扯的嗓子都有些沙哑的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早已重获自由了,他可怜兮兮的扭过头看向那所谓的禽兽。
“禽兽”已经干净利落的系好最后一粒纽扣,身上穿着的正是刚刚从自己身上硬脱下来的白衬衫。
季安然没空安慰他,随便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把自己耳朵上的耳钉摘下来扔到一边。
安谨怯生生的看着这个疯子,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委屈巴拉的问道:“你又要去哪发疯?”
“别管我…”季安然撇下一句直接消失在门口。
外头的雨下的正大,他三两步跑下楼顺手抄起一把伞就冲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且有不符合逻辑,安谨傻傻的趴在床上如何也搞不清楚,刚才还在嚎啕大哭的人怎么一下子又想要强暴自己,然后脱了衣服又落荒而逃了。
他只是觉得委屈,还有些莫名其妙,更多的还有气愤。他愤恨的从床上爬起来,嘟着嘴狠狠的踹了一脚季安然的枕头,光着膀子走下楼去。
门口的风铃一声脆响,他下意识的做出防备的姿势,却不想来的人是去而又返的乔杰炙,带着一身湿漉漉迈进门来,一见他这幅模样不禁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安谨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对象,带着一肚子委屈冲过去,也不管对方身上全是雨水,撅着嘴告状道:“阿杰!季安然这个不是人的刚才想强暴我!”
乔杰炙正四下找着毛巾,虽然被今天的事烦的焦头烂额,但还是不由被他逗乐了:“你没事吧,他们俩这已经够乱的了,我好不容易把徐绍送回家,你就不要再加戏了。”
边擦着头发,他还不忘宠溺的揉了揉安谨的头顶。
“是真的!”安谨一本正经的跺跺脚,噼手抢过毛巾扔到一边:“你看,他把我衣服都脱了!”
乔杰炙还是笑:“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他见对方气唿唿的样子,也不好说破,只得改口复合道:“好好好…是他不对,他人呢?我去帮你教训他!”
安谨被他这幅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险些气疯,想也不想的说道:“犯贱去了!肯定**上脑找徐绍去了!”
“也好,我就知道他俩床头打架床尾和,看来我劝徐绍的没有错。”乔杰炙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找到伞揽着安谨的肩膀往外走,顺便将季安然的店铺关门,依旧没心没肺的询问着:“你继续说,安然还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