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随后挂断。
“——结束了吗?”维拉在不远处的卧榻上问。
“嗯。夫人准备动手了。”beta深吸了一口气,面向alpha,“她决定全面接管r.a,在短期内排除一切有害因素。西海岸,恐怕要变天了。”
“听得我热血沸腾,不过,我不关心这个。”
“那就闭嘴。”
“——好了好了,别生气。回答你先前的问题。我亲爱的老板,似乎到发情期了。”维拉垫着双臂躺下,意犹未尽地搓了搓鼻子,“这次可不同以往。他的味道……浓得整个岛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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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别捏了。阿越,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嗯——!”
“为什么?”
“你每次得到答案之后都要试一次。我……我已经没力气陪你了。刚才那都是最后一盒了……”
“魏先生,还有最后一片。”
“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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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醒来时,魏谌嗓子还是痛。眼皮将照入屋内的阳光滤成了暗红色,他抱紧枕头,一睁眼就忍不住磨蹭双腿。
腺体好痒。无力感一路蔓延到了尾骨,他直不起腰。肚子里面也痒得要命。
在临近中午的阳光下,精疲力尽的omega睁开又阖上眼,苏醒的嗅觉分辨出空气中食物、香薰,还有甜椒的混合气息。
循着最后一味看过去,只见越川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相握的十指紧紧抵在额前。他前倾身体,仿如祷告。
“几点了。”魏谌昏昏沉沉地问。标记后的发情期可不是什么玩笑,他没力气,由内到外的燥热,脱水引发的不适从腹部一路烧到了喉咙。一只无力自保的,刚破壳的小鸟也比这好些。
“十点。”
“我浑身都酸。”
“要按摩吗?”
“我不能保证你的重点在‘按摩’上。我现在得出门。”
“不行。”
魏谌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发情期,待在这里。”他没抬头。
“你刚才这是在对我说话吗?”omega像在质疑他一样抬高音量,“回答我。”
越川咬咬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