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没有用的!就凭你的微薄之力,怎么可能伤到拥有神之血的生物!”
看到“深红血蔷薇”刺向绿色血球的瞬间,安德烈发出了讽刺的笑声,他的嘴角露了残忍的笑意,静静地想看看这群家伙会怎么死
然而,当“深红血蔷薇”的枪尖跟那团血球接触的同时,就像是在那片空间中聚集起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一样,卷起的风波比先前要大了还少数倍!
“全部待在一起!”随着夏妃的一声娇喝,一股狂暴无比的能量波在这个巨大的擂台上迅速扩散!宛如一道要摧毁一切的飓风般!
可是就在羽风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夏妃意念一动,几片鲜红色的蔷薇花瓣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前,为他们挡住了那狂暴的气浪。
不过这些花瓣只是挡在了羽风、无铭、西撒和晕倒在地的羽洛身前,剩下的包括浮士德、哈迪斯和倒地的罗岚、拉赫曼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无一例外被这股能量波掀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擂台边缘的黑色雾气上!
噗!哈迪斯因为本身还算是有点本事,所以在最后关头运起了一点“怨灵波”护住了自己的身子,但也在强烈的冲击下喷出一大口血,而罗岚和拉赫曼就更惨了,风波过后竟是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阵风波之强,连实力不差的哈迪斯都弄成这样,身体只有普通程度的“浮士德”的下场可想而知,当风波过去后,这个“罪魁祸首”竟是已经倒在了一旁,脖子呈现不正常的角度,竟是已经当场身亡了。
当然,虽然浮士德死了,可是安德烈的“分魂”却依然漂浮在擂台中,这时他一边暗中维持着“羽龙神之翼”的运作,一边观察着事态的变化。
嘿嘿嘿,你们继续打吧,死的人越多,“羽龙神之翼”吸收的能量就越多。
虚空之中,安德烈的“分魂”隐约飘在黑色的雾气里,竟是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的存在或许,除了一位对他的本事了如指掌的老朋友之外。
丘络!那不是丘络吗!就在这时,当哈迪斯摇摇晃晃的在角落站起来后,潜伏在他体内的达尔摩竟是不经意间发现了不远处那个飘在空中的灵体!
由于同样身为研究灵魂能力方面的专家,达尔摩对于自己这位认识了几百年的老友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原来如此这一切果然是他搞的鬼!几乎在看见丘络的一瞬间,达尔摩就弄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迪斯,朝那边走过去,那边有本尊的老朋友,可以给你提供巨大的帮助!”
发现这个情况后,达尔摩立即在心中对哈迪斯下达了指令,希望他能够过去让自己跟丘络汇合。
老朋友?这老不死的东西还有老朋友?这时的哈迪斯原本想要装死一会,可是在听到了这番话后,却也只好缓缓朝着“什么都没有”的方向走去
“那那东西死了吗?”
当“深红血蔷薇”造成的风波逐渐平息后,无铭率先将头伸出了红蔷薇花瓣的范围之外,探头朝绿色血球原本存在着的方向望去。
“应该没有看来你们应该要先离开这里了,否则一会打起来的话妾身可没办法保护你们的安全。”
尽管夏妃非常想说那玩意已经死了,可是从那片还未散去的烟雾中传来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强!顿时,这位位列“十魔殿”之一的女性王煞也不由得开口说到。
要知道,路德维希在先前就有着几乎能跟夏妃平起平坐的实力,这次如果真的会变成一个实力增强许多的怪物的话,夏妃别说是保护这几个辈了,就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数。
“可可是那个老头已经死了,但这个空间还是没有接触的迹象,我们要怎么离开呢?”
说到这里,西撒看了一眼不远处倒在地上的浮士德的尸体,心中多少有些感到绝望。
“我来,我的“鬼神”可以劈开这片空间如果顺利的话。”
这时,羽风也从红蔷薇花瓣中站起了身子,他手中的“鬼神”依然散发着赤红色的光芒,就像是在张牙舞爪的魔鬼一样。
“好的,那就赶快!这家伙应该快要出来了!”
当羽风刚刚拿着“鬼神”站起来的同时,夏妃突然从身前不远处的云雾中感受到了一股压迫力极强的气息!于是她立刻毫不犹豫的从地底召唤出了一片庞大的蔷薇枝条,想将那一半的擂台空间隔绝起来。
“蔷薇花园!”随着夏妃一声令下,数百只坚硬无比,就连“大师级猎魔人”都无法摧毁的蔷薇蔓藤大量从地底钻出,横七竖八的将那个血球原本存在的角落彻底封死!
“鬼神”再次将你的力量借给我吧,就算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行!
看到夏妃脸上焦急的神情后,羽风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已经快要握不住剑柄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剑,朝着一旁的擂台黑雾一剑劈了下去!
原本,在擂台的边缘这时都笼罩着漆黑的雾气,这些雾气虽然看起来轻飘飘地没什么作用,但实际上却像是在这里组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任何人都无法从此处离开
“吼!”可就在“鬼神”出剑的那一瞬间,从擂台的一角突然出现了一阵巨大的吼声!在在场众人的一生中,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任何生物能发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声音!
瞬间,一股从未想象过的恐怖气息笼罩了这片黑色的空间。
无铭的嘴巴张着,但却说不出话来。
西撒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的要命,就连义肢都仿佛要结冰了一般。
羽风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似乎都要停顿似的,连吸一口气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要非常艰难的才能进行。
哈迪斯从未想过,世界上居然会有光是用凶暴的气息就能置人于死地的生物!
死!在场所有人都会死!
是的,一点都不夸张,除了夏妃之外,其他的所有人只是单纯地待在这里,但他们几乎都有一种好像下一秒就会立即暴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