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在脑中翻滚,他都破口子了,流血了,那么凄凉了,任性一回不过分吧。
谁让陈谴今晚为他哭,他哪忍得住,一张嘴,话就蹦出来了,收都收不住:“姐姐,亲我一下吧。”
陈谴微愣,担心地揉了揉徐诀的后脑:“你脑子也伤了吗,我是男的。”
徐诀蹭他鼻梁,碰着了伤口疼得抽气:“宝贝儿,亲我一下。”
除去临门一脚,两人荒唐事做过那么多回,亲嘴儿却至今没体验过。
陈谴眼角本就泛红,这下更是蔓延到耳廓,他目光寸寸滑落,从徐诀的眼睛,到粘着创口贴的鼻梁,最后停在一双唇上。
初遇那天他就注意过,徐诀的嘴唇就算不笑的时候也会有一点自然上翘的弧度,这大约是陈谴在他身边总会感到开心的缘故。
他偏头亲在徐诀下巴,离开些许,笑着问:“够不够?”
哪里够。
徐诀不答,兜住陈谴的屁股把人往腿上一抱,扣着陈谴的脑袋抬头亲他嘴,可能平时吃红果儿练出来的技术,他勾住柔软的东西总忍不住舔舐,那截躲藏撩拨的舌尖叫他缠住吮取剐蹭,他还坏心眼地在上面打圈儿。
红果儿都喜欢这样,没道理别的地方不喜欢吧。
陈谴总想找回主动权,可舌头一探过去就被冷落,对方转而攻击他的下唇,碾过颗小狗唇钉,衔住一瓣唇肉来回啄咬。
“小狗……”陈谴总算得来换气的机会,“小狗要湿了……”
徐诀知道自己优秀,却没想到自己如此优秀。
他松开陈谴片刻,贴住陈谴的唇用气音耐心纠正:“姐姐才湿。”
随后倾身把人往地毯上一压,掐着陈谴的下颌再度吻上去:“姐姐,小狗还要。”
第65章 怎么不行
徐诀喊上了瘾。
这个称呼杂糅浓烈的独占欲和上头的放纵感,在狭隘的小宾馆偷亲人家耳尖时徐诀忍着没喊,十八岁生日在陈谴手中初识愉悦时徐诀没喊,心思晦暗为陈谴纾解药性时没喊,如今聚沙成塔,只想把以往错过的喊够本儿。
徐诀扣住陈谴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卡在对方的下颌不让人偏头,研磨着陈谴的嘴唇直把人欺压出闷哼,他才松开一些,伏在陈谴上方问:“以前总说我什么都不懂,现在呢,有没有改观?”
头顶的灯光扎在陈谴眼里,他摇头,学舌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