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早上撞太狠撞伤了?”陈谴说着就掀他衣服,徐诀任由他瞧:“纹身在这。”
昏暗中所有物事儿都只能辨出轮廓,陈谴蹲下凑更近,除了能看到徐诀的胯骨左侧反光的保鲜膜,蒙在下面的是什么图案却一概不知。
“姐姐?”徐诀兜住陈谴的后脑勺,细密的头发蹭过他指缝,他稍用力,给足了暗示。
那张房卡又触上他的腹部了。
从肌肉线条游走至胯骨左侧,圆角刮住保鲜膜边缘来回蹭一下,翘起一点边后,陈谴拈着将整片撕了下来扔墙角处。
纹身还有些刺痒,徐诀感觉到陈谴的指尖在那附近滑动,紧接着他的裤腰被拽了下来。
火苗儿烧燎成烈火,陈谴握火而起,摸黑在他唇角啄一下:“我刚刚在楼下观察过,阳台对面是封盘待售的毛坯房,没人看到,要不要上阳台弄?”
这大大超出了徐诀对性爱地点的认知,可他在这方面的知识全是陈谴教的,陈谴问他要不要,他怎么可能说不要,小狗绝对不会违逆任何明的暗的指令。
他点点头,说:“要。”
房卡掉在门后,陈谴踩掉鞋子裤子牵他过去,不牵手,牵别的地方。
推开落地窗,光线比屋里明朗不少,陈谴这才看清徐诀的纹身。
乌青周围还泛着未消退的淡红,陈谴戳着徐诀的胯骨,笑着问:“你又不是充电宝,纹什么联系方式?”
徐诀不管,眼光放得可长远:“我怕以后老年痴呆走丢了联系不上你。”
“笨小狗,我不会把你弄丢的。”陈谴亲了亲他,转过身趴到护栏上,“来,看看我的。”
陈谴的身躯被莹白的月色所浇注,徐诀将他落下来的背心又卷了上去,清晰地看到尾椎往上横亘着的一串英文。
my puppy’s.
我的小狗的。
他们是从属于彼此的。
徐诀捻住一根绑带扯松,撑着围栏附在陈谴耳边:“姐姐,等下能不能弄你纹身上?”
“不能,纹身师说只能碰清水。”陈谴凹着腰,扭过脸跟他对视,“可以弄在里面,但是结束后你要帮我洗掉。”
徐诀在他肩上亲了下:“好,那纹身留到下次再弄脏。”
陈谴身上旧痕未褪又添新红,他的小狗平日都很乖就是日时好喜欢给他甩巴掌,不轻不重的,将他深深浅浅的呼痛一并淹没在楼下流动的车河中。
隔日回到云峡市,两人在车站分别,徐诀说:“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都把你家床睡熟了,你连我家台阶都没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