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余乐吸了一口凉气,头顶都在冒烟,“什么?还有障碍追逐?不行!”
他急了:“行,我先说我这边,大跳台是没办法,我可以练,障碍追逐在不影响主项训练的情况下,反正就是复杂地形的追逐赛嘛,我也可以试。但白一鸣和孙毅?疯了吗?他们主项u型池,兼项坡面障碍技巧,还得带上大跳台,又让他们去滑障碍追逐。咱们国家队是没人了吗?这是抓着我们三个可劲儿地磋磨啊,就不怕我们累死?”
柴明最近的治疗似乎有了不错的效果,一个月不见,脸色红润,皮肤光泽,这是胖了能有十斤,如今凶戾的一张脸,因为这十斤肉竟然多了几分慈祥。
而且他还抬手揉着余乐的脑袋,轻笑道:“看来今年状态不错,膨胀不少。”
“……”余乐的锐气一削,委屈嘀咕,“我没,我就是急的。”
“那人家的事儿你管什么?”柴明淡淡地说,“孙毅不滑坡面障碍技巧,大跳台也轮不到他,这个赛季主项还是u型池,试着开发一下雪上技巧和障碍追逐,他确认可以兼顾。白一鸣奥运结束后如你所说,应该会休息两年,所以不用练大跳台,坡面障碍有你,他怕是也不太想滑……”
余乐听到这里嘀咕:“他不用让我的。”
柴明轻笑一声:“是没有竞争的必要,白一鸣坡面项目到了成年组,排名也比你低,刚刚该觉得你膨胀,现在又谦虚了?”
余乐抿嘴,继而扬眉,深深看着柴明:“柴总您今天话好多,是一个月没见我,十分想念?”
柴明手都抬起来了,又沉默地放下去。
不能打,这可是个大宝贝疙瘩。
看见就那么让人高兴,也是怪了。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说的正是余乐和柴明此刻的状态。
两人用特有的方式说笑一番,然后柴明才又说起白一鸣的情况。
大体来说,人白家对白一鸣的期许,就是拿下成年组的世界冠军,登上世界巅峰。所以在成年组稳定进前五的u型场地技巧项目,肯定不会动摇。因而被余乐急速反超的坡面障碍技巧,人白家就对这个项目不那么重视了,连带着大跳台也就没什么训练的必要。可运动只训练一个项目,并不是最好的状态,容易疲倦厌烦,所以安排同样是障碍类滑雪项目的障碍追逐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这样一看,柴明提到的三个人,也就没那么辛苦,主项练着走,再兼项调整的同时,还可是试着开发其他更擅长的项目,或许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谈话一直持续到柴明看见何宇齐推着行李从窗户前走过,方才结束。
今天不是归队日,明天才是,但也有人会提前一两天回来,余乐不是最早报道的人,何宇齐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作为同门师兄弟,又在上个赛季辗转各个滑雪场,培养出深厚友谊的队员,余乐高兴的和柴明一起去迎接了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