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他……竟然还真的做到了?
厉害啊!
不愧是乔布看重的人。
现在,他也看重了。
所以,就连两周台都要拼个1170度出来的余乐,到了三周台,怎么都得是一个1620了吧?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约翰的心脏就“突突”跳的厉害。
上一次跳这么厉害,还是他和他的太太第一次独处的时候。
颇有几分紧张和怦然心动的感觉,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啊。
对余乐这一跳充满期待的,可不止约翰一个人。
余乐即将进行高难度挑战的信号,已经清楚传递给了每一个正在观看他比赛的人。
他完全是在比着他的上限在滑。
无比完美,无比流畅地滑到现在,他还会退缩吗?
不能!
不可能!
这是一场冠军的争夺,这是突破自己上限的比赛,这是不能退缩的一刻!
他必须,无论成不成,1620都必须去做!
速度有点太快了,最起码到了75,临近80迈的速度。
都可以在高速公路上跑小车了。
而一个人,没人更多防护,就连刹车都要呲出百米的距离,何止危险。
这一跳,如果余乐失败了,而且没有优先防护自己,完全可以说是碰哪儿断哪儿。
余乐都知道。
知道失败的后果。
所以他更要成功!
从出发开始就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在这一刻更是达到了新的高度,余乐甚至从来没有达到过这个程度。
耳清目明,呼吸平稳。
仿佛向死而生的决绝,在他飞起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命运都注定了。
要么拿第一。
有么……就此退出比赛。
于是,在渴望荣誉和金牌,在受伤的威胁下,余乐调动了全身的,每一寸的力量,几乎是数据化的,配合大脑去调控。
用多少力跳起来?
旋转的速度又是多少?
核心的稳定性如何?
双手紧紧抓着雪板的外侧,既是为了符合这项运动的要求,也是为了让自己蜷的更紧一点,以缩短空中翻腾的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