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的力度大了几分,陈庆僵硬点头,“懂。”
引策一离开,陈庆便吩咐景岩和鹰鬼队,要他们将引策的底细尽数查出来,就算查不出来其他的,也一定要把关于引策的底细和令牌这两件事,查得清清楚楚。
“否则!”陈庆一脚踹翻了桌子,“否则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低头单膝跪着的众人干干点头:“是。”
关门时,景岩急促扫了眼满脸愤怒的陈庆,心中忧虑加深。
他一定得想个办法阻止陈庆,他这段日子,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他了。
引策回到东宫的时候,宫殿四周守着的侍卫还是一副自己出去时候的平静模样,看起来应该是压根没发现自己逃出去过了。
懒散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伸懒腰,引策径自故技重施溜了回去,全然没把这“森严戒备”放在眼里。
“啧,”在躺椅上抻直了腰身的引策释放嚎了一嗓子,“啊啊啊——”
早就见怪不怪他的这种不定时情况的手下们,在先前几次得到空手而归后,这次也就没进来询问引策怎么怎么、如何如何,只是更打起了几分精神守在自家主子门前,确保完成太后交给他们的任务。
嚎过一嗓子发泄后,仍是感觉不过瘾的引策一脚踢翻了边上香炉,楞楞看着香炉里头的烟灰滚落在地上,带起一圈薄薄的烟雾。
其实换个思维,站在引策的角度思考,他也是挺委屈的。
老婆没泡到不说,还害得老婆对自己恨之入骨,一副要跟他势不两立的架势。
“哎哟喂啊——”引策长叹一声,双手掩面,有气无力地一遍遍哀嚎着。
☆、真的
作为一个追不到老婆的太子,引策深感自己的失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补救当时对吴均的过失。
说起来,他曾都夸张梦到过自己强硬抱着吴均不撒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差跪下开给他道歉了,但吴均他就是不原谅自己。
最令他心痛的,这不只是梦境而已,现实中的吴均甚至恨他牙痒痒想杀了干脆杀了自己。
“唉哟啊——”引策在躺椅上胡乱蹬了蹬腿,丝毫没有形象可言,“什么啊!我就是这么长大的!一下没控制住自己而已嘛!”
吼完,他又重重捶了脑壳一下,“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啊?!再这样,你家吴均小宝贝干脆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骂完自个儿,反应过来什么的引策又泄下气来:“唉——什么我家的,还不是我家的啊!要已经是我家的了,本王还用得着受这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