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牛的啊,难怪敢进娱乐圈,确实有点厉害。”有工作人员夸赞了秦珩。
“应该事先有请名师指点过吧,刚才好几次走位都特别好,不像新人。”
“这多正常啊,他都入圈一年了,肯定有补过表演课,他演的好我们也能轻松些,要是接下来都是这样的状态,我们做梦都可以笑醒了。”
马导也高兴坏了,把秦珩叫到面前问:“你跟谁学的表演?”
秦珩老实回答:“跟影视剧里的前辈们,私底下也请过老师,不过不方便告诉您是谁。”
“我懂我懂,学过就好,这几条表现的很不错,继续加油,接下来是重头戏,你和女主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需要吊威亚,你没问题吧?”
秦珩肯定地回答:“没问题。”
马导让工作人员给秦珩讲解吊威亚要注意的事项,秦珩一边补妆一边听,看似认真,实则脑袋瓜子早就飞到天边去了。
等工作人员的讲解告一段落,问他:“秦老师,您都听明白了吗?”
秦珩回了他一个笑脸,“听明白了,多谢。”
那工作人员被他这个笑容鲨到了,恍恍惚惚地点点头:“那您注意安全。”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开。
深夜,霍圳拎着猫回家,进家门后再也没有温暖的灯光等着他,也看不到那个人偶尔假装困顿地下楼倒水。
他把大橘放在地上,“自己去玩吧。”然后去厨房给自己弄了一份宵夜。
冰箱上贴着一张便签,写着:冰箱的食材没吃完记得清理掉,需要补充可以打电话让人送菜,电话……
吃完夜宵,霍圳把碗洗了,厨房也收拾干净,然后把大橘抱到二楼,让它在二楼活动。
二楼的小客厅茶几上也贴着一张便签,写着:不要让大橘碰坏我的手办,这里是禁猫区。
霍圳只好抱着猫换地方,然后在自己书房大门上又看到了一张便签:未经主人允许,我私自从你书房里借走了两本书,分别是《人生》、《成功学》,请知悉。
霍圳把猫丢在地上,开始将整个房子走了一遍,想看看哪里还有便签,这感觉像是在寻宝,每找到一张都能收获百分之两百的满足感。
除了这些,他还在二楼角落的饮水机上看到了提醒他保质期的便签,还在一楼公共卫生间里看到了提醒他别拿错毛巾和牙杯的便签,就连花园的树上都挂着一张牌子,让他定期给花园里的花浇水,或者找个专业园丁打理。
霍圳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今晚月色很好,找便签花了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给秦珩打了个电话。
秦珩因为积压了不少戏份,晚上要熬到三点才收工,刚结束了一场戏的拍摄,人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休息,助理把手机递过来的时候他压根不想接,“谁这么晚找我?”
这个助理是新来的,又亲眼目睹了林慕飞的辞职,有点怕秦珩,小声说:“是霍先生。”其实他不知道这霍先生是哪位霍先生。
秦珩接过手机,坐直身体才问:“喂,这么晚了还没睡?”
霍圳低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带着笑意,听着格外精神,“在寻宝呢,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寻宝?你不会把我家给拆了吧?半夜三更的不怕从墙壁里拆出一副人骨头来?”
“哈哈哈,那倒是没想过,不过你怎么到处贴便签,我一共找到了八个,还有吗?”
“就这?”秦珩不知道他的爽点在哪,贴那些便签只是为了提醒霍圳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不算大事也就没必要亲**代。
“对,没找出来我睡不着。”
“我也没数过,不知道贴了几张,不过如果你回卧室了应该能看到我赠送给你的大箱子。”
霍圳跳起来往二楼跑,推开房门果然看到房间里立着一个大箱子,至少28寸,他惊讶地问:“送我的?我不缺箱子。”送箱子是什么梗?
秦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你不缺箱子,箱子是干嘛用的,重点是里面的东西,你打开看看。”
那边导演正在叫他,秦珩又要上戏了,语速极快地叮嘱他:“给你买了一些衣服鞋袜饰品什么的,穿不穿戴不戴随意,我要去拍戏了,拜。”
霍圳放下手机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套衣服几双鞋,还有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盒子,把箱子塞满了。
他不太明白秦珩送他这些东西的含义,又不好继续问,只能自己一件一件地拆开。
每一件衣服拆开都是惊喜,因为他发现这些衣服都是秦珩的风格,但码数绝对是适合自己的,难道是秦珩看不下去他那一衣柜的西装衬衫,特意帮他补充衣柜?
鞋子也全是秦珩平时爱穿的运动鞋,但没有秦珩自己的那么花哨,看着还挺舒适的。
至于那些小盒子里的饰品就很杂了,什么袖口啊,领夹啊,胸针啊都有,像是随意扫荡了哪一家的柜台,一看就没有用心挑选。
不过霍圳更在意的是秦珩送他这些东西的用意,总不能也跟衣服一样觉得他缺少饰品吧?他真正能用到这些东西的机会并不多。
“喵……”大橘从门外走进来,在霍圳小腿上蹭了蹭,然后扬着长长的尾巴绕着箱子走了一圈,跳进去开始扒拉东西。
“别动,这不是你的窝。”霍圳将它拎出来,盯着它问:“你爸送我这箱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嫌我平时穿的太老太土气吗?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想改造另外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