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秦珩想象着霍圳满屋子找纸条的情形,愉快地笑出声,一整天的疲惫因为这个笑话一扫而空,早知道有这种效果,他就应该在花园里也埋一些东西,让霍圳每天回家都能寻宝。
袁山无语极了,“你俩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是他幼稚。”秦珩笑着说:“我没想到他日常生活中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是不是挺可爱的?”
袁山又好气又好笑,“大概也就你觉得他可爱。”
第二天,秦珩睡到中午才起来,今天是大夜的戏,他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了一个小时才出发去片场。
路上,他问王立鹏,“昨天那事情办妥了吗?”
王立鹏硬着头皮回答:“还没,需要几天时间。”
“哦,那不用做了。”秦珩也是突然想到,用秦家的人脉打压江宇斐太明显了,以后曝光又是一笔黑料,而且也不能一棍打死,不如换个方式让他退出娱乐圈,免得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
车上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以为秦珩良心发现了。
秦珩手上握着江宇斐上次做局的证据,只要放出去,让江宇斐人设崩塌很容易,而且他还知道那个组合里有个名声极差的海王,小小年纪女朋友已经交了一箩筐,被曝光后就被公司雪藏了。
“看我干吗?”
袁山直接问他:“你不讨厌那个江宇斐了?”
秦珩被问住了,他讨厌江宇斐吗?好像不能用讨厌这个词,也不是还爱着他,平日里连想都很少想他,只是见到了就会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像是吃鱼时被鱼刺卡了喉咙,上不上下不下的。
“单纯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袁山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事情,秦珩现在已经不会事事跟他说了。
“我看人不顺眼还需要理由吗?”秦珩闭上眼睛,拒绝再交流这个话题。
他昨天的表现不错,剧组的人对他有所改观,看到他也会热情地打招唿,马导看到他把人叫了过去,问:“你会游泳吗?”
秦珩点点头,马导开心地拍拍他,“知道今天是演哪一场吧?这场戏很重要,你去准备一下。”
秦珩小声嘀咕了一句:“每场戏你都这么说。”他先去化妆,趁着化妆的时间把今天的台词读了一遍又一遍,他已经不记得上次是怎么演绎这一段了,但在家里看剧本时,他就已经有了想法。
古装妆造是个漫长的过程,秦珩在化妆间放了自己的专辑,还跟着唱了一遍,把化妆师乐得连连夸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