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脱衣服就脱了半天,屋子里开着暖气,脱掉上衣后光着身子进浴室,洗头还算方便,洗脸盆就能洗,霍圳给他搬了把椅子坐着,然后毛手毛脚地给秦珩洗了个毕生难忘的头。
秦珩一边拿清水冲眼睛,一边吐槽道:“你这水平怕是从来没自己洗过头发吧?”
霍圳辩解说:“是你头发太长了,我没洗过这么长的头发。”
“呵呵,小学生都比你强。”
“毕竟是第一次没经验,多洗几次就顺手了,要不以后我经常练练?”至于拿谁练手也不用问了。
“可别,我怕我年纪轻轻就成了秃子,你顾好你头上那几根毛就行了。”
“我头发茂盛的很,没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听说演员头套戴多了容易秃,你可得小心些。”
秦珩接过他拧好的毛巾开始擦身,上半身还好,擦完脱裤子的时候盯着霍圳说:“你可以出去了。”
“你一个人不行的吧?我帮你呗,有什么不能看的?”霍圳说完伸手就要帮他脱裤子。
秦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虽然两人同床共枕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但这样站着就觉得别扭。
“我手只是受伤了不是残废了,还不至于连这点活都干不了,快出去!别耽误我时间,我冷!”
霍圳见他不愿意也就不勉强了,帮他把毛巾拧好,走出去时门只关了一半,笑着说:“有需要随时叫我。”
“滚!”说完一脚将门踢上。
秦珩自己慢吞吞地清理完身体,还好伤的是左手,否则一只手还真的不方便。
穿好睡衣出来,看到霍圳站在窗前打电话,似乎说的就是和他有关的事情,他安静地坐到沙发上擦头发,等他结束通话后才问:“你想动手了?”
霍圳靠着窗户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走过去夺过毛巾帮他擦头发,擦完又用吹风机吹干,说:“先查一查这个人,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告诉我,想必你不会现在就揭穿他。”
“我这个人挺佛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屡次莫名其妙的针对我,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等节目录完我再考虑这个问题吧,现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不放心,对了,这次怎么没看到你经纪人和原先那个保镖?”霍圳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还以为他们在酒店,结果酒店里也没看到他俩,袁山就算了,王立鹏秦珩可是一直带在身边的。
“经纪人回京处理些事情了,保镖被我留在剧组了。”秦珩没说的太详细,这些都是旁人的事情,没必要让霍圳知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袁山的电话打来了,秦珩接起来问:“怎么样了?你表弟还好吗?”
袁山昨晚在医院陪护了一夜,眼睛都没闭一下,累得声音发哑,“人醒了,医生没查出大问题,说可能是劳累过度,可是他爸妈不相信,今天又给安排了各项检查,有的结果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