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磨蹭,柱身从花瓣磨到花心,蹭满了晶莹的水,全是李知昼的。
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房事让李知昼很是受用,她主动摸上晏照夜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李知昼双腿大开,任由粗大的性器上下刮蹭,她半眯着眼,口中不住地呻吟。
有几次阴茎都要滑进穴里,晏照夜又退了出来,仿佛在故意吊着李知昼似的。
果然李知昼开始不满,明明都要进去了,为何要抽出来,她小声说:“进来。”
晏照夜一顿,俯下身,离她唇只有一掌的距离,他故意道:“玉娘说什么?我未能听清,能否再说一次。”
李知昼知道晏照夜的坏心眼,心中骂他,面上还要勾他。她吐气如兰,一双玉臂揽上晏照夜脖颈,眼睛里都是勾人的刺,“晏郎进来好不好?”
穴一寸寸被填满,还是有酸胀的感觉。
晏照夜十分在意李知昼的感受,刚开始只小幅度进出,待她适应再大开大合地操弄。
不同于人前的君子形象,床上晏照夜虽然不能说是禽兽,也大差不离。
他大概是有些什么隐秘的爱好,每次房事都要在李知昼身上吻出一身红印,从脖子到大腿根。
晏照夜喜欢顶得深而重,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
李知昼平躺着,身体如同海上的浮舟,随海浪起伏。锦帘上那些原本就看不清的繁复花纹这下更看不清了。
她很乐于见到晏照夜被情欲吞噬的模样,他在床上会失控,会低喘。他是旁人眼中的无双郎君,这样的晏照夜只有她能瞧见。
晏照夜还在抽插。嫩红的穴肉随着阴茎的进出带出来,交合处撑得发白。
李知昼混乱不已,腿心的快感源源不断传到四肢百骸。她张着口想低喘,下一刻就被吻上。
两人贴得极近,晏照夜细细舔吻着她的唇,身下依然重重顶弄。
太舒服了,李知昼无法抵抗。趁着喘息间隙,她犹豫着问:“你今早……服药了吗?”
身下的动作有一瞬停顿,然后顶得更重更凶。
李知昼头皮发麻,太深了承受不住,“啊……太重了,太重了……”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晏照夜不理会她,就这么重重地操着,最后精液尽数射尽了子宫,他望着精液从红肿的穴里流出,淫靡而色情。
李知昼捂着眼喘息,有人在她胸口舔吻,一路吻到嫩白的脖子,“玉娘不知晓,那副汤药饮用一副可管半月。”
今天晏照夜太过反常,李知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又被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弄,干脆不说话。
她不言语,晏照夜也不勉强她,直到李知昼睡去,他眸光极深地望着李知昼,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