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风来到昨晚肉虫叠加的厅堂,看见程处嗣与王雄涎正举杯痛饮。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们仍没穿衣服就罢了,昨晚消失的那那六个在旁边扇子的侍女不但又出现了,而且也是半赤果着身体。
看到这个场景,殷清风伸手制止想要说话的二人,“你们叫人送一桌酒席到隔壁来。”说完,他转身又回到昨晚休息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衣衫不整的二人走了进来。
殷清风头看着程、王二人半天也不言语。
程处嗣大咧咧的问道:“二郎,可是俺老程招待不周?昨晚这小娘没伺候好你?”
王雄涎见殷清风没有回程处嗣的话,他开口道:“叔叔,可是小侄那里做得不对?”
殷清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山庄有那么多娇妻,却还不曾行周公之礼,你们可知为何?”
“啊?二郎,真的假的?俺老程可是不信的!”
程处嗣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
王雄涎听了,立刻低眉耷目的不敢言语。
果然,殷清风说道:“我不想因图一时之欢愉,而早早亡故。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并不反对,但是做事、做任何事都要适度。
雄涎,我亲自给你许配的婚事,对你的期望也很高。如果你在酒、色之事这般无节制的话,我会很失望的。我现在说的话,你是否听得进去我不在乎,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话转给你的那些兄弟们。”
“俺”
“扑腾”王雄涎的下跪声打断了程处嗣的发言,“叔叔,小侄荒唐了,请叔叔惩罚!”说完,他趴在地上不动了。
殷清风看着他,久久不语。
“二郎,这又何必呢?不过是出来戏耍一下嘛。”程处嗣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殷清风抬头说道:“世兄,如果世兄以后还像昨晚、今晨那般荒唐,我会让家母取消我阿姐与你的婚约的。”
程处嗣哪里会想到殷清风会这么说,张大嘴巴刚想说什么,殷清风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想独自进餐。”
张着大嘴巴的程处嗣和仰头看过来的王雄涎被殷清风的话吓到了。
他们俩,一个奉老爹之命来巴结殷清风的,一个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殷清风的,现在殷清风这副派头,明显很恼火很不待见他们。一个想着如何回去交差,一个想着义父的怒火。
“这”程处嗣还想说什么,王雄涎一骨碌爬起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拉着俺做什么?俺还有话说和二郎呢!”程处嗣还想再理论理论,但王雄涎可不允许他和正在气头上的殷清风起了什么冲突。
“哎”看着二人离去后,殷清风长叹了一口气。
票妓的事儿殷清风真不反对,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很对,关键是度的问题。他能忍受这么长时间没有啪啪啪,是因为他之前有太多的两性的体验,所以那啪啪啪之事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多新鲜感。
现在他有时候会找鱼娘发泄一下,是因为这具身体正在发育,属于正常生理现象。可王雄涎这般无节制,的确让殷清风很失望。
那些想成大事的人,首要一点就是懂得克制他的,尤其是小丁丁的。
“看来有必要找时间说教说教他们了。”
至于程处嗣?对殷清风来说,暂时就是个路人甲,他在乎的是那些侄子。
等殷清风走进来厅堂的时候,王、程二人正相对着沮丧的坐在那里,刚才的那些肉虫也都不见了。
看到殷清风进来后,程处嗣赶紧站了起来,而王雄涎又趴下了。
这时程处嗣也不辩解了,“二郎,是俺荒唐了,还拉着王大郎一起荒唐了,有什么错儿,都是俺的。想怎么惩罚,都由二郎你来定!”
殷清风望着这认识有段时间的程处嗣,心里也举棋不定。
从程咬金的履历来看、从程氏父子的智慧来看,绝对都是人精。而正是这种精明,才让程氏家族辉煌了那么久。像李靖、秦叔宝、尉迟敬德、魏征、杜如晦、房玄龄,甚至长孙无忌、徐世绩的后人都不如程咬金的后代。
以殷玉娘的性子,压是压不住程处嗣,但最少她的后代能保持个富贵。再加上他这个做弟弟的在旁边看护着,相信程处嗣能尊重她的。关键是现在要好好敲打一下程处嗣。
殷清风阴沉个脸坐了下去,也不言语。
程处嗣舔着脸给殷清风倒了一杯酒。
殷清风无声的端起了酒杯,等酒一入口,殷清风转头就吐了回去。
“啊啊俺忘了这不是仙人酿了。可可仙人酿昨晚都”
程处嗣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殷清风更是来气了,四十斤!这两个牲口一晚上和那些小雏支就喝光了四十斤!真是应了那句:酒为色之媒。
殷清风生气归生气,有些话还是要说的,“一个人的寿命有多长久这可不是固定的,最关键的是要看这人体内的阳气有多少。
如果你们理解不了什么叫阳气,你们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那些你们宣泄在女娘体内的液体。那液体越粘稠、量越多,证明阳气越足。可是这阳气能任由你们挥霍吗?”
他指着满满的酒杯说道:“一个人体内的阳气,就像这杯酒一样。酒会越饮越少,直到饮尽为止。但阳气不同,只要这阳气在体内不足一半的时候,人的身体就会衰弱。不等阳气耗尽的时候,人,就会一命呜呼。
你们想想吧:你们十二三岁就开始与婢女欢愉,而我还在积攒阳气。从医家的角度来说,男子十八岁之前,每早一年破去童身,将来的寿命就少五年。比如世兄十二岁破童身,而小弟我十八岁才同房,就意味着我比世兄多活三十年。
三十年啊多出这三十年,我能做什么呢?我能在圣人面前多得三十的恩宠,我就能多三十年的时间来看护我的子孙后代多这三十年,我又可以饮多少美酒?多这三十年,我又可以多纳几房小妾?多这三十年,我又能多得多少钱财?你们说,你们想不想多活三十年?”
“想!”
“你们说,你们还愿意像昨晚那么肆意放纵吗?”
“不愿意!”
“我的话有道理吗?”
“有!”
殷清风笑了。
他知道他说的话有破绽,但那又如何?有人相信就得了呗。
“世兄,你将来继承国公爵位的。就想多享受几年富贵荣华?雄涎,你想你儿郎没成年的时候,你就故去吗?你不是一心要报答你义父的恩情吗?你们说说,你们对得起祖先对得起我吗?”
“俺错了!”“雄涎知悔了!”
“咦不对啊俺为什么对不起你。”
心里狂笑的殷清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谁?”
“你是殷二郎啊。”
“你不想娶我阿姐?”
“想啊。”
“那不就完了吗?到时候咱是一家人吧。”
“是啊。”
“一家人不应该相互关爱吗?你糟蹋你的身体,我不心疼吗?”
“心疼啊。”
“我这么心疼你、为了能让你多活几年,我要费掉多少脑细胞你知道吗?你对得起我那些脑细胞吗你!”
“对不起!啥是脑什么包?”
“你连脑细胞都不知道,你就说对不起我,你有诚心吗你?”
“没到底啥是脑什么包?”
“你平时不?”
“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