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酒量实在不算好,红酒后劲儿大,沈放头有些发晕,谢惊寒揽着他问:“要去玩一玩还是回家?”
“回家。”沈放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说好回去临时标记的吗?你是不是忘记了?”
谢惊寒笑了起来,他早就联系杨成去开车,只不过是想逗逗沈放,他用大衣将沈放抱在怀里,说:“没忘,不敢忘。”
沈放在他怀里靠着,手抓着谢惊寒的大衣,想了想,说:“给你的书和片子看了没有。”
谢惊寒没忍住,心想喝了酒迷糊的沈放简直可爱加倍。他吻了下沈放的额头,说:“没有看就不标记吗?”
“你怎么不看呀。”沈放有些着急了,转身面对谢惊寒,一本正经地说:“准备很重要的。”
谢惊寒闷笑,“骗你的。”他用手指拨弄沈放的头发,保证地说:“看了,我学习能力很强。”
沈放点头,这倒也是,高中谢惊寒一天天就知道看课外书,成绩都名列前茅。他慢吞吞地思考了下,说:“行,暂时给予你信任。”
谢惊寒被他可爱疯了,抱上车以后就开始哄喝迷糊的沈放,沈放坐在谢惊寒腿上被围困在怀,他见杨成升起了格挡,捧着谢惊寒的脸,非常认真地说:“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我好怕的。”
谢惊寒又开始笑,酒窝完全显现,他带着笑意说:“别怕,你说相信我的。”
“假的。我哄你的。”沈放说,“alpha的话不能信,特别是在发热期的时候。”
谢惊寒头埋进他颈窝,笑到发抖,“乖宝,我有个酒庄在f国,休假的时候我一定带你回去。”
“回去干嘛?”沈放被他笑得有些痒:“帮你管理酒庄吗?我又不会。”
“让你天天喝酒。”谢惊寒亲他细腻白皙的颈侧,说:“乖宝,你好可爱。”
“你看,”沈放叹了口气:“还没到床上呢,你现在就开始哄我了。”
谢惊寒觉得今天自己真的不能再笑了。
沈放这股迷糊劲儿把谢惊寒稀罕得不行,刚回到南锦就抱着沈放进浴室洗澡,甚至想亲自下场服侍,被沈放义正言辞地推出了浴室。
跑完澡以后那股迷糊劲儿就散得差不多了,就是头还有些晕,沈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卧室里只亮着两盏姜黄的床头灯,加湿器让温度不再干燥,谢惊寒还穿着西裤衬衫,见沈放出来后拉他到床边给他吹头发。
沈放任他为所欲为,吹完后谢惊寒亲了下他,说:“我去洗澡。”
谢惊寒进衣帽间摘掉了食指的戒指与腕间的手表,随意地将它们搁在方格里,他找了套宽松的灰色家居服进了浴室。
谢惊寒洗得很快,沈放在一旁布艺沙发上玩手机,谢惊寒知道他很紧张,笑了下,那点想逗人的心思也消了大半,他走过去坐下,将沈放抱在自己大腿上和他接吻。
手机屏幕自动锁屏滑落,灯光下的人影暧昧相缠,标记时沈放控制不住地颤抖,谢惊寒白朗姆酒味的信息素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