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僵硬的站在原地皱着眉,某个念头松动了,隐忍而压抑,声音低哑,“白文墨,你就非我不可了,是吗?”
“跟你结婚,睡你一次,我才死而无憾。”温热柔软闯进了秦淮的口腔,技术稚嫩拙劣,迫不及待的和秦淮交%2c缠着。
白文墨离开他的唇一点,轻轻点点的啄,两个人都呼吸不稳,“你在犹豫什么?你现在不睡我,敏感期也要睡。我不点头签字,这个婚就离不了,标记也洗不掉。”
“只要不离婚,睡我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秦淮身体里的某根弦断了,像是终于又找到了出口。
酒精逐渐麻痹理智,那道禁%2c忌的红绳一直被紧绷着摇摇欲坠,终于被闯破。
是白文墨逼他的……
是白文墨先要他的……
是白文墨不惜一切勾引他……
秦淮大力的揽住白文墨的腰,按着人的后颈强势的占取主动权咬上白文墨的唇,像是要吞了他,“白文墨,你别后悔,你可千万别后悔……”
伸手扯掉了白文墨腰间那根又细又脆弱的绳子,托着挂在他身上的人走向沙发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有热度的大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他身上乱揉,秦淮的声音又低又哑,“谁教你的?是谁教你这么勾%2c引男人的?”
白文墨呼吸被夺,身体被揉的不自在的僵硬起来,依旧主动的去迎合秦淮的吻,“没有……秦淮哥哥……”
秦淮像是脱了僵,像是渴了很久偶逢甘露,急不可耐,亲的白文墨说不出话,伴随着酒气就扯开自己的腰带想直接步入正题。
客厅的大灯明亮,白文墨脸红的滴血,他伸手推着秦淮,“别在这里,先回卧室。”
秦淮把沙发上的白文墨抱起来,疾步上楼,按开了灯。
“关上灯,只开床头灯。”白文墨一早就是这样想的,只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烘托一下气氛!
“是灯太亮拉不下脸跟我做吗?”秦淮恶劣又刻意的就是不关灯。
他要受一通折磨才敢碰人,而白文墨通红的脸一脸单纯,什么都不用管只要负责勾%2c引然后享受就可以了。
白文墨被扔在床上,没了那条细细的带子,衣衫敞开,他又伸手拢好。
半遮半透的身体,白色性感的睡衣和深色的床单被子形成巨大的反差,引得秦淮的视线放肆在他身上打量。
那眼神终于让初次的白文墨有一点点害怕,他以为要释放信息素刺激秦淮才可以的,“我……我好看吗?”
秦淮炽热的视线盯着他将露未露的身体,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附到白文墨身上,“好看。”
原本以为又要得到一句不要脸脸皮厚,乍得听到一句来自秦淮的夸奖白文墨反倒浑身不自在的难为情起来。
秦淮隔着薄薄的衣服摸,掰着白文墨的脸蛋儿亲,恶劣的笑,“什么时候买的?嗯?就等着勾%2c引我了是吗?”
为了让白文墨感到羞%2c耻,他慢悠悠的脱他下%2c身的布料。
薄薄的性%2c感睡衣还在身上,下身却被扯掉,白文墨有些害怕的拢起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