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说:“你把衣服脱了。”
“啊?”连昭没反应过来,正寻思着,难道这资本家已经想好了怎么折磨他羞辱他?
“换一身。”
连昭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的确穿着一身湿衣服很难受,尤其是屋里空调还特别给力,他已经感觉到一丝冷意。
“好,我现在下楼换。”
“你让我等你这么久?”
“那……”那我怎么办,总不能裸着给你洗头吧,这画面有点变态。
连昭眼神求助地看向还没进入浴缸的林澈。
林澈随口道:“去我衣帽间随便找一身穿上,给我弄完你赶紧走。”最后已经透露出不耐烦,不想再多等哪怕一分钟。
连昭哪有不应的,连忙说:“我这就去。”他也怕再耽误下去,林澈彻底嫌弃他,利落的开始脱衣服,可能是林澈连续两天都很坦然自若裸诚相见,他也没啥不适应的,不过他比林澈有一点底线,就是留下了自己的底裤,光着膀子回到卧室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其实连昭的身材也不错,肩宽腿长蜂腰,偏瘦,若是再增增肌,不用太多,那就更完美了。
林澈看着连昭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才收回视线,手指不自觉摩挲两下,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连昭没客气,到衣帽间脱下四角裤,找出全新的已经洗过的内裤,也不嫌弃对方的内裤比自己大,再找出一件纯白的t恤以及一条宽宽大大的居家裤,以前没穿过布料这么舒服的衣服,这猛地一穿就品出衣服与衣服之间的不同来。
柔软,无比的柔软,但摸着又不会觉得很薄,质感无比的好,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来其他形容词。
正感受布料有多舒服时,浴室里的林澈扬声不耐。
“你穿个衣服要用多久?”
“来了来了!”连昭假装制造出在跑步的声音,多看两眼衣帽间才依依不舍的出来,妈的,在这么有钱的地方当保姆,自己却穷哈哈的,早晚心里不平衡,不,已经心里不平衡了。
老子明天就去买张彩票,中头奖就可以彻底躺平了。
脑子里稀奇古怪的连昭来到浴室,坐在椅子上,拿出伸缩式水龙头,试好水温,打湿林澈的发,涂上洗发露,动作轻柔的揉搓,时不时的还询问力度可不可以。
“头皮痒不痒,我给你抓抓?”仿佛专业洗头仔。
时不时还给林澈按几下脑袋,还别说,挺舒服的。
林澈闭着眼睛,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不知不觉竟然有了困意。
这要是在之前,半夜惊醒想要再入睡简直难如登天,必须要吃药才能再次进入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澈听到耳边传来那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