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已经把拌猪给排除了。
他对着胖猪的背影说道:“就算不想玩,也没必要怕成这样,别忘记我们是‘风株组合’。你要说的好消息呢?”
胖猪的手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回过头来说道:“是要告诉你,我查到了那个游戏的结果,果然是被判了死刑,颠狂而亡。”
柳扶风听了,惊道:“颠狂而亡?我上次做的噩梦,好像是‘发狂致死’,怎么会如此相似?”
他又问道:“那有没有查清楚两个嫌疑人之间有没有联系?”
胖猪道:“什么关系都没有,也没有互相发过邮件。”
柳扶风疑惑地道:“也就是说,这两起案件是孤立的?可是我总感觉有太多的相似之处,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胖猪还在纠结刚才要动“昌邦社”的事,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自个儿出去了。他还嘟哝着:“疯猪组合,真是又疯又蠢。”
柳扶风还想再问他什么,可是人已不见。
柳扶风来到了档案室,要求查看这两起案子案宗。再到证物房调看证物。
这一查,才发现第一起案子并没有最终结案。
那受害人的身份已经查清,是一家ktv里的坐台小姐,艺名叫依依,云南人,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到山城打工。在山城并无亲戚,是熟人介绍来山城的。
其私生活自然是很乱,但是,她在本地有一个叫阿森的男朋友,在同一家ktv做服务生,于数天前也失踪。
他记下那家ktv的名字——炫舞ktv。
关于确定凶手的关键证据,在受害人体内取得的男性分泌物,写得较为含糊。
他又调取了第二起凶杀案的案宗,女受害人竟然是一家叫金汤洗浴中心的按摩师,艺名叫霜霜,男朋友是山城有名的夜总会——荟聚楼的服务生,外号叫老甩。
而刘大柱的死亡报告是窒息至死。
傻彪的案宗还未做入档管理,查不到。
依依,阿森,霜霜,老甩,如果说其中的相同之处,就是都不是很正经的职业。
还有就是,受害者都是女性,都是在野外亲热时发生,行凶的行为都很诡异。
柳扶风这么揣摩着。
要先查查炫舞ktv、金汤洗浴中心和荟聚楼三家是否存在着联系。
这事,当然还要去找胖猪。
路过一灯办公室门口时,柳扶风想起了那晚医院太平间的事,于是进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一灯没看他,说道:“你怕了?”
柳扶风倒了杯水,问道:“师傅,那晚你在太平间里检验过尸体了,有人去做手脚你也亲眼看到了,为什么尸检报告还那样出呢?”
一灯似乎僵住了几秒钟,说道:“尸检报告只是根据样本来出,不会去考虑是不是有人夜里去做手脚。这也是无奈的事。”
柳扶风问道:“难道不想查明原因吗?”
一灯停下,看着他,回道:“我不是已经让你去查了吗?”
柳扶风这才明白师傅的用意。
一灯继续说:“你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你要想知道答案,就要从‘昌邦社’查起。”
柳扶风答道:“明白。”
他还是老习惯,斜坐在沙发上。
一灯接着说:“你到是长能奈了,竟然能想到夜查尸体。”
柳扶风刚才已经明摆着告诉一灯自己在太平间看到他夜查尸体,所以,对他的问话也不太在意。
不过,对于师傅的话,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挠挠头。
一灯问道:“给师傅说实话,是不是那女娃要你去的?”
柳扶风撒谎道:“主要是我想在尸检报告出来前先查验一下尸体,所以拉着她给我做了个伴。”
一灯笑了,说道:“你还查验尸体,就你那点能耐,叫你一个人去太平间都不敢。”
他说的是实话,柳扶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一灯继续说道:“说实话,那女娃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懂得烧‘敬魂香’?”
“‘敬魂香’是什么?”柳扶风问道。
他脑子飞快地回想那天夜里到太平间的事,终于想到,在他们进太平间前,聂小妖莫名其妙地拿出一截线香,点燃后插在门口的窗台上。而当他们出来时,那窗台上变成了两根线香。
所以,他知道瞒不住师傅。可是他也不知道聂小妖的身份。该如何回答呢?
他偷偷抬眼看了师傅一眼,没想到师傅正从眼镜上这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