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好事多磨”的八点黄金档定律,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人突然敲门打断他们。
咚咚咚
不,这里是空气清新的异界,没有那么多的套路!
于是意料之中的敲门声并没有响起,两人很顺利的完成了嘴唇碰触嘴唇的过程。
但就在这个时候,何遇的闹钟响了起来。
“只有我,守着安静的沙漠,等待着发财哎哎哎哎”
啪!
不,闹钟也不行,这还是套路!
于是闹钟也没有响起来,两人开始舌津暗度,渐入佳境。
然而正在此时,一个疑惑同时在两人心中升起,怎么这感觉如此的真实?
何遇不由一顿,陶灼夭的眼睛也眨了两下,微微睁开。
两人四目相对。
感觉到不对劲的何遇偷偷伸出手在自己大腿上一拧。
嘶会痛!
房间内一静。
何遇眼看着陶灼夭的眼神一点点发生变化,暗道一声不妙,立马闭起了眼睛,摸索着下了床,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表情,开始表演起了梦游。
为了增加真实性,何遇开始不断的以头撞墙。
这娘皮怎么不说话的?
砰砰
何遇一边撞墙,一边有些心惊胆颤,这也安静的太过分了吧,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出去!”在何遇的感知里可能过了一万年的样子,终于听到陶灼夭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唰!
何遇在一秒钟以内完成了拿起衣服、打开门、冲出去又顺手带上门的一整套动作,在房间内刮起了一阵旋风。
直到何遇出去,陶灼夭才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心跳慢慢平息下来,拍了拍由于过度紧绷而变得僵硬的脸部肌肉,她慢慢躺回到了床上,不知想起了些什么,那嘴角一弯,俏脸上竟慢慢浮现出一丝红晕。
“他应该没听见我竟叫他遇哥哥吧”陶灼夭摸着发烫的脸颊喃喃道。
过了一会,陶灼夭爬了起来,在床底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张墨迹未干的画卷。
画卷打开,那上面是一个头戴金箍的男人,仔细看去,面容竟是和何遇有着几分相似。
“都是木头啊,也难怪呢”陶灼夭用青葱手指抚摸着那画像,一声轻叹,在房间中久久不散。
洗着澡的何遇,还在琢磨着这件事情。
陶今天居然那么好说话?
说起来自从上次她莫名其妙的掉了几滴眼泪后,两人之间一直没有什么有效的交流。
何遇还以为她又会趁机发作,没想到却风轻云淡的就放过了自己,真是古怪啊!
想了半天,没有得出什么准确结论的何遇干脆放弃。
反正古人曰过,女人心海底针嘛,现代人也曰过,呵女人总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去探究了!
梳洗完毕变得神清气爽的何遇,发现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经是下午了,不由一拍脑袋,赶紧走下楼开了门,但却意外的发现街道上格外的冷清,就连最近总是在门口守着等开门的隐杀门那群咸鱼也不见了。
“今天怎么又没人?”何遇有些奇怪,说起来自己任务也完成了,不是应该剧增一波客流量才对的吗?
“今天不是年三十么,怎么可能会有人?”刚刚拎着扫帚下楼的陶灼夭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