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了……”
谢自朝将手指缓缓推入那处滑腻狭窄的花穴:“我亲的舒服还是君昼亲的舒服?”
凤昭幼不知如何回,刚想耿直的对比一下,一股求生欲莫名迎上心头:“你……你!”
谢自朝勉强满意,手快速抽动了几下,感受那花儿越发的柔软娇媚,一下一下吸吮着她的手指,似在留恋引诱。犹豫了一下上衣未脱,但解开了下袍,一根原不该长在女子身上的狰狞物事弹了出来。
谢自朝是十二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毕竟……哪个女子身上长了根男人的物事,又有哪个女子和至交好友抵足而眠时欲火焚身夜不能寐,从那时起,谢自朝便知道,自己喜欢凤昭幼,而这份喜欢,势必得不到回应。
谢自朝分开凤昭幼的双腿,将那丑陋孽根抵在嫣红乖巧吐着花露的穴儿上,近乎贪婪地看着,看着那根物事一寸一寸被吞进x中,看那穴口被自己撑得泛白,看那洁白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鼓出她的形状。
凤昭幼也有二十多日没行过那事了,刚刚习惯被进入的穴儿又变得生涩不堪,羞答答、近乎无措地箍着那根东西,不知推拒,只能呜咽着承受。
谢自朝感受着凤昭幼的生涩,舒爽地重重顶了两下:“他们之前没伺候好你吗?还真是无用的东西。”
凤昭幼不知道“云祁”为何骂自己无用,又觉得在床上是要哄着小公子的,于是乖觉的将唇舌递给身上动作的人含弄了几下,又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无用……你很厉害……啊……不要……”
谢自朝听到凤昭幼的夸赞醋意上头,顶弄的力度越发的大,速度越发的快,身下的人儿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只呜呜咽咽娇娇气气地喊着慢些。
谢自朝又开始发问:“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凤昭幼一时反应不过来:“谁?”
谢自朝更醋了,那根大家伙越发凶狠的向深处凿弄,几次险些顶开稚弱的宫口:“在我的床上你还想想着谁?”
你问的呀……凤昭幼欲哭无泪,她平时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无理取闹的人,可是和身上这人比,她觉得她输了。
“我操弄得你舒服还是君昼操弄得你舒服?”谢自朝话说得越发露骨。
凤昭幼哪里听得这般的荤话,全身上下,就连乳儿也羞得泛了红,便咬着牙不肯说,但她越不说身上那人操弄得便越发用力,到最后软榻都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凤昭幼才连忙投降:“你……你……得舒服。”凤昭幼将她羞于说出口的话含了回去。
谢自朝自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没比得太过,却仍是止不住的酸涩,明明是她最早认识她的,结果却眼睁睁看着她被两个不相干的压在身下任由其操弄,自己倒是那个不相干的了……
“我之前操弄得你舒服还是现在舒服?”谢自朝嘴上盖过了那位正君,但冒充的这位平君却仍叫她嫉妒得紧。
凤昭幼哪里见过这般不讲理的人,自己和自己比较,之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比较,可这人却偏生抵在她那被碰不得的地方,死命的顶撞研磨,凤昭幼只好含着泪软着腰啜泣出声:“你……现在的你……现在的你更厉害……”
谢自朝这才满意下来,换了个姿势,将小殿下面朝自己抱在怀里操弄,这样入得极深,她有时不需要怎么动便能刮蹭到那宫口,她犹豫了片刻想进去,却到底担心怀孕之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怀孕,想着下次还是喝过避子汤再操进去,于是恋恋不舍的又刮蹭了几次,这才在怀中人儿撒娇哭闹下缴械投降。
然这并不是结束,恰好只是个开胃小菜,毕竟,夜还长着,饿久了的狼总是需要喂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