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苏家别院此时一片乱象,诏越王城也极不太平。
位于王宫西侧王卿府的长王卿再次砸碎了一地花瓶:“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生下的小贱种为何要回来!”
“他回来后,本宫的例也消了,食邑也减了,他却是出尽了风头。”
“现在!现在他还要染指本宫的婚事!”长王卿气急,将桌案上的东西通通扫到了地上。
身边的宫侍见状连忙跪下,喊着王卿息怒。
长王卿急促喘了一会儿:“还有你们这群废物!眼瞧着本宫同凤栖的婚事没了,崔衍那个贱人春风得意,你们竟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本宫要你们何用!”
室内一片安静,并无人敢出声。
其中一个宫侍趴在地上,眼睛左右转了转,随后爬到长王卿面前:“殿下,奴才倒是有个想法……”
长王卿冷笑一声:“说!”
“殿下以为,五王卿……”那宫侍见长王卿眉毛竖起,便知自己说错了话:“不,是崔衍,崔衍他破坏您的婚事,是为了什么?”
长王卿皱眉:“他想嫁过去?”
宫侍摇头:“奴才听说,崔衍前几日向王上求了一门亲事。”
“哦?”
“他说之前去凤栖求医,边境一个女子救了他,他想要以身相许。”
长王卿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崔衍他看上了一个边境的村妇?”
“那他为何要毁本宫的婚事?”
“听说前些时日他去了静训宫。”
“是小四?”长王卿大怒:“好啊!竟然是他要毁我婚事。”
“他竟笼络了崔衍,本宫竟不知,他还有这个本事!”
长王卿再次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室内的瓷器已被摔得七零八落,这才再次看向那个宫侍:“说了这么半天,你的主意呢?”
宫侍将头俯得更低:“殿下,崔衍既然将那边境村妇看得极重,您何不如从那女子那里下手,这样一来,崔衍必定……”
长王卿反应过来,笑了几声:“对啊!”
“本宫完全可以杀了崔衍的那个情人。”
宫侍猛地抬头,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啊。“殿下,奴才以为您可以抓住她,用她来威胁崔衍。”
长王卿却哼笑一声:“斩草不除根,就会像是之前的崔衍一般,本宫无数次悔恨为何只是毁了他的腿,而不是直接杀了他了事。”
“本宫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死了,他还有什么心思来挡本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