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直到苏倚楼将凤昭幼摆在桌案上分开腿,凤昭幼才明白他口中的“有办法开笔”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她寝袍已被展开,整副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一对乳儿被亲吻得布满青紫。在梅林时苏倚楼便想尝尝味道,可毕竟室外实在太冷,苏倚楼只好遗憾放弃,直到刚才才从寝袍里将这对兔子捉出来,放在手中把玩还不够,头伏在凤昭幼乳儿上吸嘬啃咬,饶是凤昭幼如何推都赖着不肯松口,直到将那娇气乳儿吻噬得没一处好地方才肯罢休。
凤昭幼被那狼毫扫到穴儿时整个人都懵住了,她还从未被这般亵玩过,气得想骂人。可她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禽兽,倒是将苏倚楼骂得越发兴奋,手一抖,狼毫戳在花蒂上,凤昭幼“唔”了一声,甜腻又羞怯。
狼毫粗且y,扫在穴儿上不算疼,但却是火辣辣的痒,更别提穴儿刚被疼爱过,此时正敏感着,只几下便吐出晶莹剔透的露水,整个穴儿湿漉漉的,x眼被苏倚楼看得羞怯,一张一合,欲拒还迎。
苏倚楼眸色一神,将狼毫戳进去一个头,粗粝的狼毛甫一进去,凤昭幼便软了腰,整个人仰躺在书案上,一只脚踢在苏倚楼肩上却被捉住吻了一口,将腿分得更开。
苏倚楼晃动手腕,狼毫在花穴甬道里转了一圈,阴毛扫在每一处穴肉上,碰到敏感处,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涌出,将狼毫浸透,却挡不住它透得更深。
凤昭幼本能的夹紧,被喂得贪吃的穴儿第一次吃下这么细的东西,有些委屈,可仍认真的含着,苏倚楼看着有些嫉妒,随后又觉好笑,什么时候他竟连一个死物都嫉妒了。
苏倚楼将狼毫抽出,穴儿里的汁水太多,狼毫出来时带出不少。苏倚楼假意试笔,便问询凤昭幼:“玉儿可有什么想写的字?”
凤昭幼闻言瞪向他,苏倚楼便叹了一口气:“妻主不说,那侍身只好写自己的名字了。”
他先是将狼毫插入穴中蘸了些花液,紧接着在穴儿上写了个苏字,花蒂时不时被碰到,刺激得穴儿深处更觉空虚,情欲被勾起,上不去下不来。
苏倚楼写“倚”字的时候,那漂亮的穴儿越发熟红,汁水堵都堵不住,流了苏倚楼满手,凤昭幼口中呻吟堵都堵不住。
苏倚楼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凤昭幼的唇,他衣袍也已解开,压上去时那根凶悍的肉具便早已自行去寻自己的餐点,整根便欲进去,此时穴儿正馋着,见抚慰自己的大家伙来了,也没了往日的怕,便羞怯的敞开自己让它进来。
凤昭幼连腿都缠上去了,苏倚楼却坏笑着起身:“玉儿,还有个字没写完呢。”
凤昭幼瞪着苏倚楼,心里骂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坏东西,腿却再次被分开,苏倚楼故作懊恼:“呀!笔干了呢!还要辛苦玉儿,再蘸些汁水了。”
凤昭幼“啊”了一声,那狼毫进去大半,直直点上她穴儿深处最碰不得的那处,每次被苏倚楼顶住捣弄的时候都要被操哭的地方正被那狼毛抵住戳弄。那阴毛戳在敏感点上,凤昭幼竟想让苏倚楼力道再重些。
可那狼毫只是不轻不重的顶了两下,凤昭幼尚未觉得舒爽便又移开,朝肉嘟嘟的宫口移去,宫口太过脆弱,被狼毫逗弄得颤巍着泄出更多汁水。
知道花液都顺着书案滴到地上了,苏倚楼这才笑着说够了,将狼毫抽出来。
此时凤昭幼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腿分着任由人亵玩。
“楼”字笔顺最多,苏倚楼写了许久,又觉花液这么多太过浪费,便将凤昭幼用小儿撒尿的姿势抱住,淅淅沥沥的花液倒进了砚台里,还不忘在凤昭幼耳边说着些y词浪句:“这样一来,连墨水都带了玉儿的香气了。”
凤昭幼侧过头一口咬在苏倚楼下颌上,牙印极为明显。
她之前想错了,她就不应该哄这色胚,让他哭死才好呢!
苏倚楼这还没完,转头便将那镂雕的玉质笔身喂到穴儿里让凤昭幼夹住,随手扯过来一张信纸,浸足了淫水的狼毫又蘸了同样泡了x水的墨汁:“玉儿不是要写信吗?”
“用穴儿写可算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