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脚下是车水马龙,谢清呈趴跪在窗前,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玻璃窗那么大,没有遮掩,他无处可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他还是生出一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的恐惧感与崩溃感来。
“叫出来。”贺予的手紧紧握住了谢清呈的手腕,握在了那残留的勒痕上。
他用的力气是那么大,以致于在勒痕之上又留下了自己狠握过的痕迹,他想要这痕迹覆盖原有的。
他操他操得那么用力。
“叫给我听!”
谢清呈绝望地摇着头,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贺予越要逼他,他越不肯出声。然而混乱之间,谢清呈模糊感到贺予似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他身后弄着什么,几秒钟过后,他忽然听到了自己迷乱沙哑的声音。
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了,自己在叫都意识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电光火石地醒转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电视——就在刚才,贺予已经把会议直播的画面切掉了,然后用手机连上了app,将手机里的内容投屏在了电视……而那内容…… 那内容居然……
“看不清是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看得更仔细些。”
贺予说着一把将他抱起,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一边抱着,一边把尿似的顶操他。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可贺予正值壮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反倒是谢清呈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结果被进地更深,那紫红粗烫的性器不住地在他的臀间进出着。
喘息急促,举止疯狂,贺予一边猛插着他,一边将他最终按到了电视机前,也在同时,猛地挤进了谢清呈的最内部。
谢清呈发出一声哀戚的闷哼,声音很低,但是极可怜崩溃。
他看到了……
那画面上竟然是三年多前,他在贺予生日那天,在贺予的车里和他骑乘做爱的场景! !
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贺予是什么时候录下的这段内容,他只惊恐地看着镜头里自己在贺予身上骑乘,与他纠缠激吻,下身不断起落耸动的样子,听着视频里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此刻正在被贺予操着,眼前还播放着他们从前做爱的画面,耳边回荡着他们从前性交时的淫乱声音……
谢清呈真的崩溃了:“贺予……你畜生……你从哪里……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 你真他妈的是……啊! !”
贺予狠顶了他一下,而画面中三年前的谢清呈也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大叫。
性爱的画面和身下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重合了。
贺予一边疯狂地抽送着,操着怀里身软如泥的教授,一边沉声道:“这个么……自然是我问段闻要来的,当初是卫容找私家侦探录的相,卫容删了,段闻电脑里却一直都有,被我发现了之后,他就直接把这段录像拷我了…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我在澳洲的这些年,几乎每晚上都要看着它来一发,然后才会入睡……”
谢清呈混乱的脑中忽然一个模糊的念想一
贺予不是每晚都和谢离深做爱吗?
但他来不及多问,他也根本无瑕过问了,贺予操得他越来越狠,他被贺予按在温热的电视屏幕上,脸庞紧紧贴着显示器,贴着那些肉浪翻滚的淫靡景象,眼前耳边挥之不去的都是他们曾经交蚺时的声音。
那么疯狂……
而他身后,贺予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顶弄,肉体撞击时发出淫乱的水声,他与谢清呈的皮肉如痴如狂地纠缠着,像要吸干净谢清呈的骨血,像要拽谢清呈堕入深渊,成为两头欲望情网里的原始的异兽。
“操……你真他妈欠干……越插越湿,爽死了吗?嗯?这黄片看得爽吗!”
在几百下狂野炙热的抽插过后,贺予那根滚烫遒硬的阳物忽然湿热滚烫地抵住了他的内穴,一下一下地蹭着,突突地搏动。
贺予的嗓音浑热,在他颈侧低喃:“别着急……还有更爽的。”
谢清呈低低喘息着,皱着眉,他以为他又,要射了,挣扎喘息着调整姿势,他既然逃不掉,那就不必再费心挣脱,也不想再求贺予不要内射。他只想尽量好受一点,不要被射在敏感点上,不要被欺得那么狼狈狼藉。
然而贺予却看穿了他的意图,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紧紧压在汗湿淋漓的身下,不让他再乱动,然后他贴在谢清呈耳边,在两人从前的淫声情语下,低声道:“别动,你不是不哭吗?那就腿张大些好好感受着。”
仇恨让他本就差得离谱的床上秉性变得更加堕落。
他不择言语,只因疯狂地恨他,疯狂地爱他,到了最后,这些狰狞的爱恨叠加一起,便是极度的痴迷与羞辱。
“谢清呈……我在澳洲的三年里,日夜都只能看着这视频……你却要和陈衍搞在一起……既然这样,你别怨我今天欺负你……”
谢清呈被他箍着腰,只能张着腿,趴着,被贺予勃动欲发的性器抵着高潮点,他知道自己此番是避无可避了,他只得咬住唇,蹙着眉,准备生忍。尽管被内射的感觉每次都会逼得他受不了, 但只要他全心全力地想忍耐,应该还是能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