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顾微微一愣,那着饭团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写作业去了。”余成宋皱眉。
“嗯?”殷顾继续愣。
“你大爷。”余成宋眯了眯眼睛。
殷顾扑哧笑了:“骂我干嘛?”
“你,”余成宋指了指他,“故意的。”
“没有,”殷顾一脸逼真的迷茫,“我怎么了?”
“从这一刻开始,就当咱俩是哥俩,”余成宋啧了一声,“哥要去写作业了,你这个弟弟今天开始跟余成第睡客厅。”
他说完转身就走,殷顾在身后喊了好几声也没停,甩上卧室门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练习册随便翻了一页,拿起笔就开始写。
要不说年级第一牛逼,心里都惊涛骇浪扭转乾坤了,刷题的速度还是那么惊人。
门外居然就没动静了,好你个殷顾顾,喊两嗓子就算道歉了。
余成宋写下个b。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不是每句对不起都会换来没关系……
操。这事儿还真是谁要脸谁吃亏,他刚才就应该直接拽住顾顾的头发按到下……
他又写下个a。
“宋宋,”门忽然被推开,殷顾抹掉嘴角的牙膏沫,态度非常良好地探进来一个脑袋,笑着说:“我准备好了。”
“晚了,”余成宋冷笑,靠着椅子转了转笔,“我已经沉浸题海不可自拔了。”
“你拔不出来了?”殷顾一脸惊喜,“那我进去了啊。”
“我操!”余成宋手一抖笔啪嗒掉地上了。
“不是,是我操,”殷顾严肃地纠正,“你沉浸题海别拔|出来了。”
余成宋觉得手里的练习册再不能直视。
是什么让一位优秀学子在高考前折戟?
是他骚得没边儿的男朋友。
“你再多说一句话,”余成宋拎起短袖下摆,“咱俩今天割袍——”
“断袖。”殷顾说。
“这就是你跟爹道歉的态度?”余成宋真想按住殷顾提|枪就上,让他真切地尝尝这人间的险恶。
“没,我态度现在才开始。”殷顾边说边走到他身边,搂住他腰把他搂到床上坐着,然后长腿两步跨到窗户那儿唰地拉上窗帘,又转头看他:“脱啊。”
余成宋一脸震惊:“这特么就开始了?”
殷顾啊了一声:“我牙都刷好了,你早上不也洗澡了么,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