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是不够饥渴,”殷顾手指一动, 拆开包装,拿出一片研究,“我的第六七**感告诉我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放屁,”余成宋气乐了,边往床边走边说:“你是不是看出昨天我书包里装东西了。”
“是的,”殷顾笑了半天,“每天随便往沙发上乱甩的书包,突然宝贝地亲自拿回卧室,怎么看怎么蹊跷。”
“赶紧考警校吧,”余成宋瞅了瞅让他铺了一床的东西,愣是没找到坐的地方,“别屈才了。”
“坐,”殷顾把东西往一块儿拢了拢,给他腾出个地方,“别不好意思,等会儿就用了。”
余成宋刚坐下听他一说差点又站起来,提高嗓门:“什么等会儿?”
“做,”殷顾把一片套举到他面前,晃了晃,“做|爱的做。”
“你经过我同意了么,”余成宋让他这坦坦蛋蛋的眼神看得耳根发热,啧了一声,推开那只手,“我只是打算开学之前把事儿办了,没说今天办。”
“哦,这样啊,”殷顾收回手,拿起塑料袋开始往里装,“一会儿吃饭?”
“嗯?”余成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吃饭?”
“不让做,那就吃饭啊,”殷顾乐了,看向他,“或者你点个头,这顿饭我们往后推几个小时再吃。”
“你真有那么急?”余成宋服了。
“你看呢?”殷顾继续装套套,一点也不逼真地演绎着平静,“我其实都可以。”
“装吧,”余成宋按住他手,“你就差把饥渴俩字儿写脸上了。”
“还是写嘴里吧,”殷顾说,“亲你一口你也饥渴就好了。”
“靠,”余成宋捏他脸,拇指和剩下四根手指头一挤,殷顾嘴被迫撅起来,“到底怎么了?”
殷顾眨了眨眼:“憋恰勒……”(别掐了)。
余成宋松开手。
“有点儿疼,”殷顾揉了揉脸,换了张严肃的面孔,“你有没有感觉这两天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有,”余成宋说,“一天比一天帅了。”
“谢谢夸奖,”殷顾说,“说点儿平时不常见的状态。”
“不要脸,”余成宋想了想,又往他脖子那儿凑了凑,“更香了,比之前。”
“嗯,”殷顾叹了口气,“我感觉易感期快来了。”
“易感期?”余成宋一愣,“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
“我故意放信息素图什么啊?”殷顾看着他乐。
“能图什么,”余成宋说,“你就是骚啊。”
“你越说我越来劲儿,”殷顾往后一靠,弹了弹塑料袋儿,“易感期至少三天,再推就真得开学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