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与陆靳城对视,目光瞟到男人手里拿着的那本文件,袁书記眼底拂过一抹思量。
再去看赵政委,他笑道“老赵啊,我这边有点工作临时要处理一下,等我半个小时。”
赵政委往身后看,瞧见来人是陆靳城,他笑着应声。
“去吧去吧,正好我研究研究这棋该怎么下,才不至于再输你。”
话闭,又是两个男人爽朗的笑声。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陆靳城随袁书記去了袁书記书房。
待袁书記落座,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让陆靳城坐,然后问陆靳城过来找他有什么事儿。
袁书記面色倒还平和,没有因为前天州政府晚宴上,陆靳城不给他留面子,而摆脸色。
面对袁书記的神色无虞,陆靳城不为所动。
官场上的老油条,圆滑的很,最擅长的,就是伪装。
像袁书記这种睚眦必报的笑面虎,不撕开那层伪善的外表,永远看不出他内在的险恶。
陆靳城没有落座,他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拿着文件,目光好整以暇的看袁书記。
当袁书記嘬饮了一口浓茶后,他说。
“袁书記,有些不实的指控,还是在没有闹出笑话之前,适时收手,比较好。”
男人嗓音厚重磁实,依旧礼貌温润,谦逊,但不谦卑。
袁书記拿茶杯的动作微滞,再抬眼,他笑着问。
“不实的指控?靳城,你指的是……”
陆靳城见袁书記有意和自己打哑谜,他不卑不亢,直接挑明。
“关蕾被抢劫杀害一案,不是姜文骥做的。”
有些事儿,并不适合打太极,蕾蕾被杀一案就是如此。
“关蕾被抢劫杀害一案,警方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披露,而且被抓到的所谓的凶手,在陈词上,和法医那边的鉴定结果,有很大的悬殊。”
“……”
“比方说死者的死亡时间,还有死者的死因,这些要点,并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