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应该来。”
“没说不该来，但你起码要有点脑子吧，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人耍？”
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许昀被风吹得牙关打战。朋友们主动走过来打招呼：“嗨许昀，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许昀木讷起来，不知道应该问好还是走开，当中好多人他已经不记得名字。
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
“他是来找我的，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许昀吓了一跳，抬头错愕地看向alpha，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住一起？什么时候的事，没听你说过啊尧远。”
“我自己的私事有什么义务跟你们交待。”
李尧远语气不善，脸色也并不好看。
朋友们面面相觑加互递眼色，吴远林站出来拍拍他的肩膀：“大家也是关心你嘛尧远，别这么说话。”
“我告诉你，自己感情不顺少拿我开涮。”他把吴远林的手一把拂开，“再这样我们朋友干脆不要做。”
“你这话也太重了吧，我是看你最近一直遮遮掩掩的，想开个玩笑而已。”
“我不觉得好笑。”
两人针锋相对，火药味一句比一句浓。许昀站在旁边差点被一辆摩托车擦到，定了一下神才堪堪站稳。
“你瞎啊！”李尧远用力把他给拽到身后，“有车都看不见！”
许昀没想到他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在他跟他朋友面前涨红了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了好几秒钟低头说了句“对不起”，调转方向离开。
身后迅速追上来一个人，粗暴地拖着他往路边走，然后冷着脸坐上车，砰一声甩上车门。
低头望着被扯得通红的手腕，许昀鼻塞更甚。
“你也走吗。”
“不走难道留下来被他们笑？”
李尧远的脸色很难看，望都不往旁边望一眼。他会这么生气既是因为许昀傻傻被人耍，也是气自己，但这些火全都一股脑发泄在许昀身上。
“刚才在他们面前你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他们说话很好听，还想再多听几句？”
许昀咳嗽了几声，垂下眼睛没回应，过很久才说了句：“对不起，害你跟你朋友不愉快。”
李尧远重重按了几下喇叭。
“不过……谢谢你刚才维护我，阿远，”他讷讷地低着头，“我……”
想说自己有点感动，又觉得这样说太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