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成事实了好不好?童文谋逆,挟持了陛下,我们勤王之军才是走的光明正道,你们这些站在童文那边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仁杰一脸狐疑“你说什么……我姨夫,童丞相谋反?这不可能,明明是你谋反,毒杀太子欲篡位。”
“原来你不知道啊?童文连他亲外甥都利用,真是让我……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你谋反。”
“下一句!”
“毒杀太子。”
“你再说一遍,皇兄他……不好!”
王富贵赶紧拦住尹晟麟“殿下殿下,不可冲动,这可能只是童文陷害你的一个理由,太子殿下未必真的……”
尹晟麟拽起李仁杰“说,皇兄现在到底怎么样。那是我亲生哥哥,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先杀了你个李仁杰。”
“也就是说,你没毒杀太子,所以说,京城传的事情都是假的?我明白了,一定是被骗了,那可能不止我一人被骗。金州营、长陵营……”
“可能就你一人被骗,因为对于童文来说,你太好骗了。金州、长陵营,包括雷皎洁,一定是被收买了。”
“那快给本将军松绑,虽然童文是我姨夫,但我李仁杰也是深明大义之人。”
“给我押到牢里去。”
“不是,咱是一伙的啊!”
尹晟麟笑了笑“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两下子?松了绑你怕是就要跑了吧?押下去!”
“尹晟麟!你这小人!本将军一定饶不了你!”
张撼云刚刚整顿完军队,走了进来“这个李仁杰,有意思。”
“张将军。”
“殿下,我们损失了五千人,消灭敌军两万,渭城军被收编进来了七万多,其余的都是少数,先关起来了。”
“童文不久后肯定会来的。他会调贝豹军、金州二营打我们,留长陵营守京城。”
“那我们怎么办?”
“打!”
“末将明白!”
“但不是真打。”
张撼云问“此话怎讲?”
“张将军可知道,禁军?”
“知道啊,长陵有只负责守卫宫城的十八万禁军,统领是刘教头。禁军有规矩,只由皇帝和统领调度,没有兵符,只认人。就算敌人踏平宫城,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无人发话,绝不动。”
“如果我们能调起这支力量,从京城里面撕开口子,再配合外面,岂不是容易一些。”
“可是刘教头和陛下全在童文手里,十八万禁军只能干呆着不能动啊。哎,要我说,他们就是太过呆板,都这种情况了还不动。”张撼云问“禁军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认正义,他们只认教头他们,只要童文控制住了人,禁军就是被锁链拴着的野兽。你打算怎么调禁军?”
“陛下不好救,可是刘教头呢?”
“天牢也不好办啊,潜入京城本就很危险,谁能办得了这事?”
“放心吧,有人可以做到的。”尹晟麟说“张将军何不跟本王出去走走?”
尹晟麟和张撼云走在渭城的街上,打仗时,百姓都吓得紧闭门窗,这才刚刚有人出来。一群伤兵正坐在大街上,几位渭城民间的大夫正在忙着救治伤兵。
“真是造孽啊!”尹晟麟说。
“拜见齐王殿下。”一位大夫对尹晟麟行礼道。
“不必不必,是我该谢谢你们。”
两人走着,看见了之前那个叫于陶的小兵。
“于陶,你怎么样?”
“回齐王殿下,受了轻伤。只是……钱大哥他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