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担心你。我当然知道你的心里只有芜念,就像我也只有他一样。可你们男人休了娶娶了休那都是常理,可我呢?齐王是皇家子弟,皇家子弟若是娶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这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如果是尹晟麟当了皇帝,谁能管的了他娶谁?”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是觉得……”
“好了,国难当头,我们谁也顾不上儿女情长,把这出戏演好了,才有机会。”刘得淏正说着,看到父亲刘剑正往城楼上来。
“参见父亲大人,父亲这是来巡防吗?”
“是。童小姐也在。”
“见过刘教头。”
刘得淏问刘剑“爹,你现在能调得动多少禁军?”
“你要干什么?”刘剑给刘得淏使了个眼色,表示童岸苏在这儿,有些话不好说。
“哦哦……不必担心,童小姐是自己人,你尽管说就行。”
刘剑问“童小姐虽然马上就要嫁给你,我也知道她的心是向着齐王的,但是有些事情,她不知道最好,你愿意把他牵扯进来?”
“那我先告辞。”童岸苏说“王爷、刘教头,再会。”
“行吧。”刘得淏说“你今晚来我府上一趟,有些事情。”
“好的。”童岸苏说。
看着她渐渐走远,刘剑说“你啊,还没结婚呢,就请人家姑娘晚上来府上,没规矩。”
“反正我们两个是来造假,你又不是不知道。”刘得淏说“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能调得动多少禁军呢?”
“我禁军府里的旧部都让童文那老贼给换了啊。按照我现在的权力,撑破天三万。”
“也不少。”
“是不少,但是人家童文有五十万人呢。”
“不不不,还有三十五万。”
“三万相对于三十五万和五十万,有什么区别吗?”
“又不是只有你的三万人。”刘得淏说“我让芜念、王富贵在草亭秘密练兵,如今手里也得有个小十万人了。张将军和吴将军分别去找荆王和岳王了,我可是听说荆王在凌寒岛,有一只神勇的水军。”
“别提了,荆王尹冬的儿子尹力平,前些年带着一万水军去偷袭黑国的银州,去的时候船触礁,折了五千人,去骚扰了一下,没打过,又往回跑,结果呢?船漏水,又淹死了五千个人,最后剩了尹力平和一艘小船,在海里飘了三天三夜才回去,笑话都快传到了莒国,可算是丢尽了咱窦国的人。”
刘得淏说“那是以前,这么多年,人家的水兵也练出点儿本事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们可不能小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