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好像已经出卖了。”
“呃……”
“无妨,反正他们马上就是死人了。”
芜念笑了笑“果然是冷南弓,不过……他马上也要死了。”芜念一跃而起,先是斩落了树上的一片叶子,在落叶还未着地之时,所有黑衣人都已经断了气。
……
“报!我们刚派出去的人又遭到莒国埋伏。”
“这是第几波人了?”童岸佐焦急地问。
“第六。”
童岸佐拍着桌子“突围就这么难吗?我们已经死了多少人?我回去怎么给父亲交代?”
冷南弓说“童将军稍安勿躁,我们的军粮还能撑那么多天,就是打消耗战,他们莒国未必耗得起。”
“冷先生,你快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把这里堵的那么死,可能是冲你来的,你现在坚决不能出城,即使出城也必须我护送。只有先死守住金州,才有机会。我已经派人绕北面去送信了,童将军千万不可着急,免得自乱阵脚。不战而败。”
金州城外,莒王正坐在军营喝着茶。
“好茶,好茶。”
邵忧问道“父王,我们为什么一直在吓唬他们,而不是直接打金州呢?”
“你以为刘得淏会这么容易把金州让给我们?如果手里的兵损失太多,那我们拿什么守住金州?他窦国不分分钟把我们赶走?既然刘得淏只是想要童岸佐的命,那我们只要想办法逼童岸佐出来,杀掉即可。到时候稳稳地占领金州就可以了。”
“那怎么才能让童岸佐出来呢?他要是固守不动呢?”
“哼,不动?要是城里的将军是刘得淏或者张撼云、李润凛之流,他们的军队靠喝凉水、吃尸体都能在城里守个半年,可童岸佐根本没有打过仗,军粮一没他就得慌,就会坐不住。本来我以为他会直接突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有点聪明,先放了些人试水。”
“那他知道有埋伏岂不是不会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他总归还是个坐不住的人。”邵常渚说“现在能稳住,那是因为童文给他安排了一些靠谱的人辅佐,困他两天,让他心慌意乱,就像那种受惊的莒驴一样,出了金州那肯定就是顾头不顾尾的跑。”
此时,军营外的士兵来传递密信。刘得淏通知邵常渚,冷南弓在童岸佐的身边,自己人派了四大高手来解决冷南弓。
“我说呢。”邵忧说“原来是他在金州城内。”
“冷南弓真名叫文迁,黑国文郡王的儿子,也算是出身将门。”邵常渚说“对于这个人我倒还不太了解,不过我了解他的弟弟文驷,黑国忌王军中的大将军,也是忌王的心腹。”
“他的师父是黑国著名的刺客冷燕北,也是此人,刺杀窦太祖尹曾失败,从此导致了黑、窦两国的矛盾,既然刘盗王派来了四位高手,拿下冷南弓的人头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