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呈山告诉忌王:“可是我听说邵常渚已染疾病,怕是心力交瘁,命不久矣。”
“莒王已死,太子即位,也就是说,要和我们联合的不是邵常渚,而是即将成为下一任莒国国主的邵虑。窦、莒两国矛盾激化,邵虑一定想为父兄报仇,我们正要利用这一点。”
靳呈山说:“那我马上派人绕道去莒国。”
“莒、黑二国中间隔着一个窦国,怕是不好办。”
“从东面走海路恐怕是不行,荆王的水军这一战成名,这个凛海和冽海都没人敢出兵了。我们只能从西面走。”
“西边的话,有西凉、北陈两个小国,北陈是我们黑国的盟友,好说话,可是西凉人……个个生性残暴,又鲁莽好事,更何况黑国和西凉并无外交。”靳移山说。
文郡王说:“现在中原大陆能称得上实力二字的,只有黑、窦、莒三国,区区西凉,岂敢轻易得罪我国?就这么办,走西面。我派我的手下去。”
……
莒国,莒都。
“父王!”邵虑趴在床前,望着邵常渚“父王,您不能丢下我和母后啊!”
“虑儿,没有保护好你哥哥,是父王的过错。”
“不,是窦国人的过错,我一定要为王兄报仇。”
“我只希望……希望你能做到父亲没做到的事情……你长大了,我不希望我们莒国再当别人的奴隶,我要天下人都称你为陛下,而不是莒王。”
邵虑说“父王,莒国独立,指日可待,我们虽然赔进去三十万大军,但我们手里还有军队,我现在就带兵杀回去,窦国……刘得淏,我要他偿命!”
“不可!”邵常渚拦住他“仇,是要报的……但……但是不能操之过急。”
“父王!”
“我们莒国需要养精蓄锐,父王撑不住了,看不到莒国独立的那一天,我希望你可以完成这件事情……”
“此事,儿臣一定为父王做到。”
“切记,不是为了为父,而是为莒国而做。你的心里要有天下,有天下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儿臣谨遵教诲。”
邵忧出门问大夫,父王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莒国之王源于急火攻心,加上回程路上染上风寒,加重了病情。依现在的情况看,怕是撑不了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