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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自己只不过是个管家,他并不好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啊。

不稍片刻的功夫,江淮闵随着丁文书来到了卧室。

从头到尾丁文书都没有看江淮闵一眼,来到卧室就径直地走到保险箱前,然后蹲下去输入一串熟悉的数字。

这个能承受爆炸火烧抗震的保险箱,里面并没有什么金条巨款,只是放了几本证书和卡片。

证书是丁文书和江淮闵结婚证,房产证和户口本以及学士学位证书,卡片是当初两人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江淮闵被他的银行卡以及几张信用卡。

站在一旁的江淮闵看到了那两本结婚证,趁着丁文书没注意的时候便快速地取了出来然后撕碎了。

反应过来的丁文书看着江淮闵手里被分解成碎片的结婚证,然后小声地呵斥道:“你疯了么?”

江淮闵将成为废纸的结婚证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说:“我没疯,没有了结婚证,你就没办法跟我离婚了,我也不会去补办结婚证的。”打死都不去。

丁文书笑道:“无所谓,根据婚姻法,只要我们分居两年,我就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

一听到丁文书说要跟自己分居两年,江淮闵心里开始着急了,“我不同意分居。”

丁文书说:“同不同意由不得你说的算。”然后拿着之前江淮闵存放在他这儿的银行卡和信用卡以及江淮闵的身份证强行塞进江淮闵的衣兜里,又说:“你之前不是很想拿回这些东西么?我现在全都还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以后不管你了。”

江淮闵将衣兜里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拿出来,想要还给丁文书,却被丁文书避开了。

“大可不必这样,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不管江淮闵怎么闹怎么折腾,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知道江淮闵不是故意的,哪怕当初江淮闵跟他说离婚,他都能做到无动于衷,顶多只是冷嘲热讽男人几句,就算说他是替身,他也能够忍受。

总之失忆后的江淮闵不管怎么跟他闹怎么跟他折腾,他都ok,但这次知道江淮闵曾经对一个他不待见的人说,玩腻了要将他送人,丁文书做不到像之前那么镇定了。

而江淮闵这次也是真的怕了,他宁愿丁文书跟他大闹一场,哪怕让他收拾东西睡客房或者让他去住酒店都无所谓,而不像现在这样,将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还给他。

以前做梦都想从丁文书那里拿回来的东西,此刻就如同烫手山芋一样,不能扔掉而丁文书又不肯收下。

“你问张英喆结了多少钱。”丁文书问道。

江淮闵明知故问道:“我说实话的话,你会生气么?”

丁文书反问江淮闵:“你觉得我会生气么?”

江·怂怂·淮闵:“那我不说了,我怕你生气。”

丁文书被气笑了,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生气么?”

刚刚他看了那本房产证,是一栋独栋别墅,在他们这座城市,又在寸土寸金的内环里没有五千万是绝对买不下来的,但具体多少钱,丁文书从未去了解过,因为没有这个需求。

当然,丁文书也没想到江淮闵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他,说实话,如果不是两人的感情升温了,别说是张英喆,就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这是不是江淮闵送给他的分手礼物。

刚刚是气昏了头,所以现在想到江淮闵的种种行为,丁文书是既生气又觉得好笑,即便如此,他还是暂时没办原谅江淮闵曾经的口不择言。

丁文书性格要强,也爱面子,又想到曾经江淮闵对张英喆说过跟他只是玩玩,玩腻了就送人的话,火气顿时又上来了。

许是因为孕激素的影响,他的情绪会因为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时好时坏,就如同上一秒还在心疼江淮闵年少时的遭遇,现在又因为江淮闵说过的话而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丁文书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因为当初江淮闵说过的那句话而闹离婚的,看着眼前被男人撕毁的结婚证,气不过的丁文书直接抓起江淮闵的手,朝着男人的手背一口咬了下去。

只听到江淮闵倒抽了一口气,但丁文书却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加重了几分咬力。

江淮闵被咬得特别疼,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肉要被丁文书咬下来的时候,他的青年松口了。

丁文书看着自己的杰作,顿时心疼,气呼呼地骂道:“你不会叫我松嘴么?”

江淮闵笑着说:“不会,只要你能消气就行。”

“这个想都别想。”

江淮闵又问:“那能不离婚么?当然也不要分居,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两个条件,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丁文书说:“收拾你的东西滚到客房去睡,我今天晚上不想再看到你的脸。”

知道丁文书暂时不会跟自己离婚和分居,江淮闵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得寸进尺地问道:“别了吧,万一你晚上做噩梦没人陪。”

“做噩梦而已,我怕什么。你要是不去,那我自己去。”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话,江淮闵想到当初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江淮闵连忙安抚道:“我这就滚去卧室睡,我把我的枕头留在这里,你要是睡不着就抱着我的枕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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