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沉静地慢慢将我一寸寸擦干净。
空气沉凝得几乎令浮尘不动。
他像是在擦一件珍贵的灵器,精细而虔诚。又像是在擦某些日用的家具,疲惫而倦怠。
任一器物用久了,总会染上些时光的痕迹,不论是斑驳了油漆的一角,还是在战斗中磕损的划痕。还有人手时时碰触的位置,难免生出些包浆,变得润泽淳厚。
棉布巾浸饱了水擦过,水迹里便泛起一排排的小颗粒,迎着晨曦瑟瑟。
令人痒极,冷极,又热极。
许青松的目光炽热又疏离,像最虔诚的期待落了地,散成一地捡拾不起的蛋花,h散了,浸泡在蛋清里,还粘着几块碎壳,泛着腥臭,黏腻又恶心。
连指缝都细细擦净,许青松较劲般地对上了凤巢。
方才将前时所遗的浆液一点点擦净,凤巢便不甘示弱地奉上一股灵泉。#9413о#9458е.#9374о㎡(po18e.com)
不依不饶地,那处被擦得越来越湿,连周遭的芳草丛都被沾染得倒伏下来,衬着嫣红的大地,淫靡而凄美。
许青松的眼眶渐渐赤红,伴随着手下躯体的紧绷、颤抖与喷涌,终于被弯折了般的,扔下布巾,以手撑额,久久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忽见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
“合欢宗……以男子精液为餐饮诱控……”
他缓缓站起身,“可见在此功法下精液能影响神志……”扶额原地转了一圈,激动中夹杂着几分无措,他凑近身,莽莽撞撞就要扶着那物朝我嘴里探来。
一边不住喃喃,“须得试过……”
待那龙头横冲直撞地撑开我双唇,他方才醒神般,“师妹,师妹莫怪……”
旋即便控着那巨龙进出起来。
我的下颚被撑得生疼,一个我激动地想要回应,想要含吮啜饮;另一个我则几欲撑额叹息,几丝荒谬自悲凉绝望的心境中破出——许青松,你试试手工活儿装进餐具里喂我呢?再不济……摩擦他处待龙涎出时再送入我嘴中可好?
许青松生怕伤我,只入了龙头并浅浅一截,但仍擦得我双唇红肿,酸胀不堪。许是心下太急,龙涎竟反不得出,久到他额上渗出汗迹,手下微颤。
……终于盛了我满满一嘴,这具躯体此时却不能自主吞咽。
许青松轻轻擦过我嘴角溢出的几滴,抹进我唇中,又以手阖了我双唇,轻抬我后颈,缓缓揉捏,复又点按几处x位,却仍未能使我咽下。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思忖片刻,松开手抚上我脸颊,“师妹……且再忍耐片刻,为兄试试灌得深些。”
一个我被脸上的热气蒸得春意盎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满怀期待。
另一个我想要嘶鸣着叹息,唯愿只是“片刻”。
许青松轻抬我的头,使之半悬于床沿,促使食道大开,方探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