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宣!”
刘宏下令道。
片刻后,从殿外转入一风尘仆仆的将军,脸上甚至还有未擦干净的污垢,他长吁口气,毕恭毕敬地走入殿中,呈上战报:
“启禀陛下,三日前卢将军率领麾下大军,与盘踞在巨鹿的张角展开决战,此战历时六个时辰,共计歼敌七万余,败敌三十万,掳敌无数,黄巾败局已定,请陛下安心!”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巨鹿大捷,陛下可以高枕无忧了!”
“托陛下的洪福,卢植将军这才得以战败黄巾,实在可喜可贺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让接过战报,上前呈于汉帝刘宏。
刘宏嬉笑颜开,展开一览,目光上下游走,不时地点头称赞,忽然,他的目光微拧,顿了一下,而后瞥向了皇莆嵩。
“爱卿,你还没有说刘曜贤侄长社之战去了哪里?”
刘宏开口询问道。
“启禀陛下。”皇莆嵩开口道,“公子刘曜曾言,黄巾之乱,究其根源在冀州张角,是故于次日,其便与末将告别,杀奔冀州。
哦对了,末将还曾把通关碟文交给了刘曜,以方便他赶往冀州,不过沿途黄巾泛滥,怕是此时还未抵达冀州。”
说罢,皇莆嵩淡淡地摇了摇头,轻声道:“真是可惜了,刘曜公子一心报国,到头来,人还未抵达冀州,张角便已经……”
说到这里,皇莆嵩猛然意识到不对,陛下怎么会在这时提及刘曜?
难不成……
嘶
皇莆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眉头骤拧,举目望向汉帝:“陛下,您的意思,莫不是那刘曜此时在……”
刘宏嗯的一声点点头,肯定道:“没错!他在冀州!而且,卢爱卿在战报中言明,此一战若非有世子刘曜相助,必败无疑!”
“啊?”
皇莆嵩登时大惊,愣怔着双眼。
满殿群臣更是在窃窃私语,纷纷议论着关于刘曜的一切。
“卢尚书这是怎么了?竟然会把功劳让给一个十五岁的孺子?”
“此中定有蹊跷!试想,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他能干些什么?”
“是啊!要我说,肯定卢尚书看在刘曜是汉室宗亲的面子上,才故意将他提了出来。”
“嗯!应该是这样。”
“……”
此时,殿中骁将不顾群臣议论纷纷,突然双膝跪地,砰的一头磕在地上:“陛下!卢将军所言,句句属实,乃是末将亲眼所见!
若非刘曜公子不惜耗费灵气,关键时刻,与那张角贼厮斗法,十个黄巾力士,必定可以踏平我军!”
“多少?”
皇莆嵩闻言,腾得一下从座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