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他顿了会,又赶紧改口,“没有下一次,总之,不许再这么冲动了。”
夏篱“嗯”了一声,随即问道:“那个alpha,连卓飞,他最后怎么样了?”
“死了。”幕云景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回答。
而尸体当时就被王叔拖着放进了后备箱,直接给投到布吉岛的一个专门养殖鲨鱼的人工湖里了。
王叔心惊胆战的看着令人犯呕的血淋淋现场,脚底生寒,一张素来平和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恐惧相互交错的复杂神情。
怎么死,的确是幕云景说了算,他处理起来稀疏平常,就像宰杀了一只即将上桌的羚羊。
夏篱听后,不再打听具体细节,他比谁都知道丈夫的冷血狠戾,只由着他动作温柔的把自己揽进怀里。
幕云景揉了揉他的头发,吻着他的额头,目光触及到他额角上的疤痕时,愣了愣,目光阴沉了下去。
夏篱平静回答:“没事。”
幕云景没有说话,神色既复杂又悲痛,夏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一会,幕云景朝病室的大门外招了招手,紧接着,一个高挺的alpha就走了过来。
夏篱抬头看了一眼,是那个把自己从施爆alpha手里救下来的人,同样也是他枪/杀了连卓飞。
幕云景解释道:“几年前,为了一窝端了这几个屡屡犯案的小团伙,就让他打进了内部去做卧底。”
夏篱点头,幕云景如何会受制于他人,从来也就没有人能威胁到他。心里突然就浮现出连卓飞临死前的那句话,他说幕云景好计谋……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怎么看人的?”幕云景沉着声问alpha,打断了夏篱的沉思,其实,很大程度上,更是在问自己。
alpha木纳的站在原地,噤若寒蝉。
幕云景没有看他,摸了摸夏篱额角的伤疤,轻声道:“乖乖在这等着,我出去办点事。”
“先生”,夏篱拉着他的衣角,“不关这位alpha先生的事,您别责罚他。”
幕云景低头吻着他的脸颊,回答:“嗯,都听小篱的。”
两人出去后,幕云景把门随手关上,缓缓转过身子问alpha:“做错了事,不能不罚。”
alpha深深的低下头:“大人,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夫人。”
幕云景看了看他,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是alpha的错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做错事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才对。不承认都不行的那种。
夏篱额头上的疤痕,身上多处的淤伤,还有腹部受的那一刀,最难辞其咎的那个人是他幕云景。
“算了,夏篱为你说情了”,幕云景淡漠的说:“可是碰了我的人,总得受点罪。”
“大人”,alpha小心翼翼的说:“那几个犯人明天就会枪/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