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景勾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做你啊。”
夏篱吓的面如土色,双手胡乱的扑打着他的胸膛,两只脚也开始踢踏起来,幕云景被他折腾的笑出了声,直接拖住他的臀部,把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厉声说:“别乱动,要不然,把你拖到阳台上,拉开窗帘干!”
夏篱立刻噤若寒蝉。
幕云景把人抱到桌子上,用手指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接,眼睛冒出了近乎凶狠的血光。
这样的他,夏篱还是害怕着的,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满脸的惊恐和不安。
幕云景一见他这样,立刻又心软了下去,沉默好一会后,深深的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松开手,连声音都温柔了下去:“弄疼了吗?”
夏篱木纳的点了点头,唯恐他不高兴,又立刻改为摇头,跟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幕云景实在没忍住伸手掐了掐他水嫩的脸蛋,勾着嘴角妥协:“好了,小篱,我对你已经没了脾气,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我——”
“我真的很讨厌有人骗我,小篱,你骗我,我很伤心呢,可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夏篱错愕的看着他,不自觉把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发现昨天被自己注射过抑制剂的地方,已经出现一大片青紫,他这才记起自己当时因为紧张用了多大的力气,怕是再多用一分,针头都能扎断。
“先生,你……脖子没事吧?”夏篱心里愧疚不堪。
幕云景攥紧他的手摸向自己腺体处的淤青,眼眸幽深:“有,很疼。”
夏篱小声道:“抱歉,先生,我,我只是太怕了。”
幕云景把他的手辗转放到自己嘴边,轻柔的吻了吻:“我就那么让你害怕?小篱,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夏篱只怔怔的看着他,没有继续回答。
幕云景自嘲的笑了:“呵呵,小篱,还是说你看到我那样出丑,求你,其实觉得很解气,是不是?”
“你看我离不开你的样子很好笑,我求你回来时那么……那么的卑微,也觉得很满足,嗯?”
夏篱急忙摇了摇头,嘴里喃喃的重复:“没有,没有,不是的……”
幕云景脸上表情沉痛:“小篱,我到底要怎么做,怎么做啊……”
“每一次,当我满心希望,以为你愿意原谅我了,却是离你越来越远的时候……我罪孽深重,罪无可恕,我从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又异想天开着得到你的原谅……可我——”幕云景把夏篱的手覆在自己的侧脸上,继续道:“可我就是不想把这么好的你让给别人,就当我是在痴人说梦,你也……你也好歹给我一丝,真的,就一丝希望啊。”
夏篱心里一阵抽疼,他能感觉到男人深深的无望,可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以此来减轻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