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干的,谢霖啧了一声,又猜又蒙地拨号码。
几声响过,传来一个男声,是那种又细又小的男生声线。
天台风大,谢霖这边叫了好几声也没听清,只能喂喂地往楼下走。
上来就为躲清静,屁没说又要下去。
没等他先来脾气,对方倒急了,扯着嗓子问他谁啊。
你谁啊?谢霖反问。
你打过来你不知道我谁??男孩不客气:打对号了么?
需要这么无理头嘛?
操。
谢霖压着火,把这个狗爬字,还是被蹭得面目全非的狗爬字又磕磕巴巴地念了一遍。
对啊,是简哥的,男孩好困惑的语气:你什么事啊?
哟,那我可能真错了,谢霖这边问:简什么??
简闻男孩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二了:不是你谁啊??有什么事说!
简闻
羽?
呵呵。
我叫谢霖。他沉下声。
电话是捂着的,却根本没捂牢,更何况这位接电话的二货报给简闻羽时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谢霖居然听到了一声:卧槽!我拍那照片!!
牛。
逼。
一阵热闹的乱响后,一记抽打声和一声哎呦。
换人了。
电话来这么晚?简闻羽不耐烦:看见我留的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就来火,他认字认了好几分钟。
你有没有想过,谢霖说:就你这狗几把字再写难看点,我真找不着你,就说你怎么勒索我吧??都勒索了能不能把电话号码写好了啊操。
那边一片宁静。
谢霖以为断线了,刚要出声。
简闻羽突然大叫:谁说手机号了??我他妈说照片!!
啊,看见了,谢霖回答:怎么了呢?
那边静了许久,貌似调整了一下呼吸:像这样的我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