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考察实验体的名义,塔兹米再次进入了地牢,直接坐到了典狱长办公室里,环视着这间收藏室里的各种刑具,还有面前目露哀求之色的行刑官。
“所以说你自己没办法救你爹?”典狱长不在,地牢里很多事都是赞克说了算,但是入狱的前典狱长———同时也是赞克的父亲,受到了现任典狱长的高度关注,
“师傅说想考察我,但是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无论无何我都没办法对他下手!”赞克痛苦的抱着头,亲情和师恩的双重选择纠缠着他,将这个侩子手拖进深渊,
“很遗憾地牢是权利独立的特殊部门,就算是我也没办法随便指使这里——”
“不需要指使!大人您之前不就是这样出去的吗?如果恰好是当作死囚实验体被提出去”
“我是上层争斗的核心之一,典狱长放走我就是怕卷进上层权力争斗,你呢?你父亲是怎么被押进来的?”
“他踩坏了财政官大人的草坪”在皇宫里提到财政官就是西宫无误了
塔兹米脸色惊喜的神色一闪而过,真是天赐良机啊,西宫,你自己作死就别怪我了,
“嗯哼?还真是奇怪的罪名呢~你不恨那个财政官吗?”
“恨?为什么?这不是重罪吗?”
“????”
d之前还真没发现这个行刑官,好像是个智障?交流了一会儿塔兹米才发现,赞克,这个粗犷的汉子在很多方面简直比小孩子都不如,极端缺乏常识。
不想行刑父亲完全是亲情的本能在作怪,他根本就不知道罪孽为何物,也不清楚“踩坏草坪”到底是多么滑稽的罪名。
或许也只有弑父这项无比沉重的罪行才能让他彻底堕落,崩溃成杀人狂魔。
嗯怎么办好呢?之前没摸清这个家伙的性格,现在很多计划都要变了等等?或许可以这样?塔兹米沉思着其它的可能性。
如同孩童般无知,或许有的时候更易于利用。
“你离开过地牢吗?这件事得从那个财务官身上想办法”忽悠并不难,难的是怎么让这个壮汉的行动方式跟着塔兹米的计划走,你无法预测一个婴儿的行为。
幸好,长到这么大,赞克还是有一点思维能力的,很快他就明白了塔兹米的意思,
“让我去偷‘观察者’?然后向权利上层的大人物们展现我的力量?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的!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的!”欺骗产生的愧疚很快就消散了,塔兹米知道,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方面都像孩童般纯粹,但是在更早的时候他就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地牢,这个地下机构真是够扭曲的,虽然塔兹米呆的实验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个魔鬼一样欺骗了这个纯粹的斩首者,要将这个壮汉的生命骗到手,作为报酬————
“放心吧,这样你父亲肯定能保释出来的,我向你保证。”
“好吧”贫瘠的思考能力让赞克想不到其它办法,虽然对塔兹米告诉他的还有很多不安,但是他感觉最后一句话并没有骗他,勉强答应了。
“就是借用一段时间师傅的帝具如果能让父亲安全离开,受点刑罚我也愿意。”
赞克的不稳定是个隐患,但是现在也找不到其它办法了,塔兹米必须打出十二分的注意力,紧紧的跟在后面确保计划不会出现太大的漏失,必要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