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曲而又恶劣地想那就见见吧。
见见他已经不记得模样和名字还有声音,却记得是他们抛弃了他的人。
让他们看看,这么多年后,究竟谁才是那个输家。
荣荀嗯了声,轻笑:“我知道你知道。”
在余今和他父母在别墅门口摊牌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
余今摊手:“你看,其实很多事我们互相心里的心知肚明,你不傻,我也不蠢。”
他叹气:“荣荀,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你还说我…你才是有什么事别闷着,说出来啊。”
荣荀习惯了把所有的一切扛在自己的肩上。
他没有吭声,只将余今抱在了鞋柜上,仰头要吻他。
余今拦了下:“等会儿,我们现在在聊正事。”
“你别老是逃避话题。”
“我没…”
男人的声音有点低哑:“小金鱼,算我求你。待会再说吧,我忍了好久了。”
他擒住余今的手,仰着脑袋把人抵在了墙上吻住:“我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余今:“……”
有些人就是满脑子那个颜色啊。
余今一开始以为荣荀只是想要亲“一下”,但当他被扣着手没法挣扎,吻又顺着继续往下时,余今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这一“待会”就待会到了三个小时以后。
余今头一会被摁在玄关处动都不能动,偏偏玄关处又有好几面镜子和类似镜子的墙。
他是真的在避无可避时红着眼想要把那些镜子啊墙啊什么的都给砸了。
偏偏荣荀抓着他的手亲,不让他有别的动作的机会。
……
余今泡在浴缸里,已经懒得去管某个在身后圈着自己还不够,还要一遍遍吻他的后颈,惹得他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人了。
他嗓音有点哑:“你母亲你打算怎么办?”
马勃遇见的那个人,就是许立雪。
荣荀没什么犹豫:“送精神病院。”
余今沉默了下。
他其实想问荣荀她真的有被害妄想症吗。
但是话还没出口,他又觉得没必要了。
余今恢复了记忆,他记得那年绑架案里几乎每天都会听见很多遍的名字。
“许立雪”
在余今的印象里,这个女人是真的牛批。
现在回想一下都能感到她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