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坐了下来,俨然尽心尽力做她这个主子来。
她还不能被动等着,一旦有了缺口,便可以毫无意外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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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日去秀云阁吗?”
茗欢不过去厨房跑了一趟,这院中就发生这么大事,少不得亲自问问林蓁,前因后果?
得知那五姨娘住进来后,少不得惊疑道,“姑娘,你这样让那五姨娘住进来了?不用告知夫人?”
“她不是哭着称道,有人要害她,还要害她肚中的孩子吗?府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爹爹又不在府中做主,我自然得为她做主。”林蓁但笑不言,眸光闪烁间缓缓道。
“害她?她的意思是指夫人?”
自觉失言。
茗欢赶紧捂住嘴巴,有些后悔,这是姑娘的亲娘啊。
这便有意的偷偷瞥了林蓁一眼,见她并没有怪罪之意,才稍微安下心。
“连你也看出是夫人做的?”
林蓁的笑意深了起来,“不止你,怕这成国公府中人人都以为是夫人暗中指使的?若不是夫人,谁人可以收买大夫,又可以在吃食中一直下药不被人知?”
“姑娘的意思是……”
这茗欢也难得以的开窍了一回,疑惑逐渐加深,“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夫人?才会故意露出这么多马脚。”
“是与不是还暂且下不得定论,不过母亲势必头疼。”
她心心念念的要将成国公府的大权握在手中,哪知竟然会不知暗处还有敌人,这愈想求什么就愈难求。
林蓁为何将这秋菊放在身边,原来竟是这种缘故,茗欢恍然大悟,望着林蓁的身影不觉高了许多……
“贱人!”
林甄氏面色不改,还好沉的住气,不过将袖口拂了拂。
李嚒嚒见状也少不得心惊,这跟着夫人十几年,从未从她嘴中听过一字半字粗鄙之言,今日竟沉不住气了?
“夫人莫急,姑娘并未说什么。”
李嚒嚒宽慰道。
“不说什么?她所做的不就是怀疑?将那贱人安排在身边。”林甄氏眸底一沉,这个贱人原本就留不得若不是顾及着稀薄的母女的情分,也不至于如此。
束手束脚,反倒是害了自身。
这府中怕是人言可畏啊。
“夫人,既然咱们没做过,就自然不怕。”李嚒嚒沉吟道,亲自为林甄氏梳妆,这刚睡了午觉醒来便听到这消息,如何不恼怒。
“好,好,既然如此,本夫人就成全那个贱人。”
林甄氏不觉敛了声色,杀机不掩。
“不妥,她人在姑娘那处,若出了意外,这名声怕是姑娘背定了。”李嚒嚒忙道。
“本夫人几时说现在就要动手了?”林甄氏眸光一暗,沉声道,“不等着那贱人引出背后加害她的人,我如何甘心,就算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本夫人也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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