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致脸不红心不跳，“之前没确定，今天刚知道。”
路昭眠目露怀疑，观察了好半天庄致的脸色，才逐渐将怀疑收了回去。
庄致见路昭眠眼中的怀疑消失之后才偷偷摸摸地松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路昭眠的后脖颈，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庄哥哥？”
路昭眠一僵，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立刻恢复了正常，语气淡定，“对啊，小庄哥哥。”
不妙。
庄致垂眸和路昭眠对视了几个来回，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我的照片就是你给我妈看的吧？”路昭眠眯了眯眼，目露威胁。
“不是，是我妈无意间看到了。”庄致没有丝毫犹豫地解释。
“真的假的？”路昭眠反问了一句。
“真的。”庄致面不改色，看了路昭眠几秒后略有些迟疑地问，“但是那张照片不是挺好看的吗？”
照片好看？
路昭眠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就是因为那张照片，我妈才天天逼我穿裙子拍照。”路昭眠小声嘟囔了一句。
庄致和路昭眠的渊源还得从路昭眠八岁的时候说起。
在路昭眠八岁的时候和庄致成了邻居。
路昭眠颜控的属性应该从小时候就开始发展了。
庄致从小就生得好，路昭眠一看到庄致就产生了兴趣，立刻把自闭社恐丢到了脑后，屁颠屁颠地就跑去纠缠庄致。
结果在翻墙的时候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来，后脖颈被石头尖划了一道，然后一边哭一边被家长抱了回去。
因为这件事庄致一度认为路昭眠是他短短的十二年人生里见过最蠢的人，一直不愿意和路昭眠对视，以免被他的痴呆光线传染。
后来因为家长的逼迫，庄致开始每天臭着张脸带孩子，路昭眠每天跟在庄致身后一口一个小庄哥哥。
熟悉了之后庄致就开始逗路昭眠玩了，在知道路昭眠学了芭蕾后，哄着路昭眠穿着芭蕾裙跳舞。
路昭眠本来还义正言辞地拒绝，结果庄致开口说他给他弹琴伴奏，路昭眠就没出息地同意了。
但是谁能想到庄致竟然还偷偷拍了照片。
照片还流传到了苏星月那里。
苏星月就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发现了惩罚儿子的最佳办法，每次路昭眠一犯错，苏星月就让他穿裙子练芭蕾，然后光明正大地拍路昭眠边哭边跳舞的照片。
“很多吗？”庄致轻轻挑了挑眉，升起了点兴趣。
“没有吧，我偷偷删掉了。”路昭眠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回答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庄致才是这一系列事的罪魁祸首。
路昭眠又把脸拉了下来。
看上去还有点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