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不是你的公司吗？”路昭眠道。
“嘉悦一直都计划收购征象，我就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而已。”庄致哼笑了一声，“对他们有利无害。”
路昭眠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致垂眸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路昭眠的头，问：“怎么了？”
“啊，没事，就是在想......”路昭眠抬头，庄致的手还放在路昭眠的头上，动作间像是路昭眠主动往庄致手上蹭了蹭。
像是电流经过似的，麻麻痒痒的。
庄致略显僵硬地把手放了下来。
还不待庄致故作自然地把手放回口袋，路昭眠又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咳。”庄致猛地呛了一下，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好半天，耳根瞬间红了。
庄致真切地体验到了直球的威力。
“你没事吧？”路昭眠见庄致咳了半天也没缓过来，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庄致艰难地缓了过来，刚转头对上路昭眠的眼睛就迅速转开了。
“很难回答吗？”路昭眠又问了一句。
庄致勉强冷静了下来，抬眸和路昭眠对视了几秒。
脑子里就只剩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庄致刚开口，声音就被另一个洪亮的女声盖了过去。
“你们还在这干嘛呢？这么晚了还不回寝室？”选管走了过来，视线在路昭眠和庄致身上转了一圈。
庄致：“......”
路昭眠：“......”
选管往走廊的墙上看了一眼，语气加重了一点，“诶，这个牌子是你们翻的吧？怎么这么闲不住啊？要不是我记得日期，你们这样瞎翻不得出事？”
选管絮絮叨叨了半天，伸手把倒计时往回翻了一张，翻完之后才又转身盯上了两人，开始进行口头教育。
“你们记好了啊，别再乱动这个了，听到了没？”
路昭眠在她的教育下，脑子里的热血逐渐消灭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脑子一热问出了什么话。
救命。
路昭眠表情瞬间僵硬了，抿着唇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看，完全不敢让自己的余光到处发散，以免看到什么他现在不想看到的东西。
不想被看到的东西——庄致也真正缓了过来，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像是很擅长应对这种长篇大论一样，脸色没有任何波澜，还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下旁边的路昭眠。
选管终于教育完了，最后嘱咐了两句后就转身离开了。
路昭眠僵硬地抬头瞄了眼选管的背影，余光无意间瞥了旁边的庄致。
庄致似乎在看他。
路昭眠表情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