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那都是人干的事,你拜佛有什么用?”
“那也不能都出在我的辖区上吧?你算算这一年都出了多少事了?我干了一辈子的业绩加一块都没这段时间的多。”
应呈心道还不是多亏这个「x」在背后搞事?
“行了,你拜佛也没用,菩萨要是能保佑天下太平,要我们警察干嘛?先说案情吧。”
老张摇了摇头才说:“死者叫赵欣和,男,三十三岁,未婚,有先天智力障碍,心智和七八岁的小孩差不多。
没有攻击性,会洗车,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他父母说他比较听话,不会没事乱跑。
昨天晚上关门的时候还在家里,今天一早发现门没锁,一开门就发现了尸体,再去他房间找人就找不到了,所以初步判断死者应该就是他。”
“确认了吗?”
“没有,已经烧焦了,凭外表分辨不出来,具体要等dna鉴定。”
顾宇哲一探头:“有监控吗?”
“有,死者家里就装了一个,但我看过了,监控都是朝里的,拍不到外面,只拍到赵欣和昨天晚上十二点多自己开门走了出去,再也没回来。”
谢霖说:“顾崽,监控你在行,交给你了。秦一乐,你带上一组的兄弟们走访去吧,先把这一片的人家都问一遍。陆薇薇,你去安抚一下死者家属,等会我们做个笔录。”
三个熊孩子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谢霖和应呈钻过警戒线走到了平台上。
围观的人太多,尸体早早地就用白布盖上了,白布下流出一种漆黑的液体,弥漫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远隔十米开外就能闻到。
应呈恍惚又想起那个梦境,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
曹铭将白布掀开一角,说:“看情况,尸体内部应该没有完全燃烧,但外表已经烧焦了,我到的时候还有点温度,结合现在的气温,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四点。具体的得等我回去尸检。”
应呈看了眼,只见尸体双手弯曲向上,呈斗拳状,挑眉问:“活活烧死的?”
“粗略检查了一下,在口鼻内部有发现烟灰,确实是生前焚烧的。”
“那就奇怪了。你看这周围,一楼临街的都做了店面,二楼应该是用来住人的,按理来说一个大活人在店门口被人活活烧死,怎么会没人注意到呢?他又不是哑巴,至少也会挣扎尖叫吧?”
谢霖挑眉:“下了药?而且夏天天亮得比较早,四五点的时候外面有火光也不一定能被人注意到。”
“那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