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像是摔的,除非是从车上楼梯上滚下去,否则更像是被打的,或者是虐待……
时间攥着水杯,坚强地说:“虽然很惨烈,但是没有发生更坏的事情,你们能关心我,我很开心。”
王冶放下水盆,“真的不是沈斯侯把你弄成这样的?”
时间诧异,“什么?不是的!你误会他了!”
董洛推开门端着药走进来,沈斯侯拉着王冶走出去,“你们好好休息吧。”
“嗯?”王冶不明所以地被带出去,想到自己刚刚狼狈地在沈斯侯怀里,别扭地推开他说:“你干什么?”
沈斯侯反问:“既然误会了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冶尴尬又不甘地说:“谁说我误会你了?好像昨天下午像犯病一样的人不是你?”
沈斯侯暗暗地想,当然不是我。不过自己倒是很好奇,沈斯伯到底做过什么,沈斯侯露出玩味地微笑,“怎么,我对你做了什么?”
王冶眯起眸子瞪他,突然冷笑一声,“给你一个服软的机会。”
沈斯侯不解地皱眉,这是什么狗血恶俗的台词,不过自己好像在哪听过,想起来是王冶拍过的网剧。
王冶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哎呀,刚刚吐过好像还来不及洗漱,我的衣服上怎么一股酸涩的苦味?”
沈斯侯冷了脸色,瞬间倒退一步,“你别过来。”
王冶咧着风流的坏笑,一步步朝他逼近,“弟弟要去哪啊~”
沈斯侯皱眉,“你别过来,别碰我!”
王冶偏偏往他身上扑上,沈斯伯敏锐地躲开。
王冶凉嗖嗖地说:“你躲什么啊,这不就是你做的事?”
沈斯侯无语,沈斯伯会做这么没品恶心的事吗?
竟然心里产生一股不悦,自然被沈斯侯捕捉到。但王冶趁机钻空子,伸出手臂一把环住沈斯侯的肩膀,用脚夹住他的双腿。
沈斯侯来不及思考,啪嗒——房门打开,靳航揉着眼睛走出来,“我靠,你们两个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私会啊,站楼道里就抱,你们这么寂寞吗?”
沈斯侯瞥一眼王冶,扬起嘴角温柔地说:“放开。”
王冶觉得有种被他威胁的错觉,摸了摸鼻子松开沈斯侯。
沈斯侯难以忍受地立刻脱下外套,王冶不满,“靠,我身上根本没粘上脏东西好不好?我刚刚也漱口了!”
沈斯侯不管,把衣服扔给他,转身走下楼梯。
王冶跟着他下去,嘴里埋怨,“你把我拉出来,那我去哪睡呀?”
沈斯侯站在客厅,王冶已经去取酒架上的酒,沈斯侯眼神平静地瞅着他,“你可以跟我睡。”
“什么?”王冶倒满酒杯,喝了一口,“算了,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