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伯不屑,“你觉得他能威胁到我?”
沈斯侯微笑,“不知道dad威不威胁得到你?”
沈斯伯咬牙,不悦地瞪向沈斯侯。
沈斯侯扬起手掌,“现在受伤的可是我,dad是会很担心的,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收回公司的执行权?”
虽然伤口很痛,但是值得,除去心中溃烂的脓疮,等待再生。
沈斯侯看向王冶,带着他离开,走出房门之前开口说道:“你赢了,享受你的胜利吧。”
沈斯伯盯着他们离开,露出属于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打开手机迫不及待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这份喜悦。
回去的路上,王冶平静地盯着车窗外的街景,猛地肩头一沉,他扭过头,沈斯侯侧着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王冶僵硬着身体,“喂?”
沈斯侯闭着眼睛慵懒地嗯了一声,没有撑起来,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解除,不知道王冶是怎么想的,沈斯侯不想猜,脑袋昏昏沉沉的。
王冶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撑起沈斯侯的额头才发现他的体温烫得吓人,“你发烧了!”
他松开手,沈斯侯的脑袋又倒在他的肩膀上。
沈斯侯伸出手掌,用手背试探额头的温度,“三十八度九,难受。”
王冶惊讶,又说:“当然难受,你的手咱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沈斯侯摇头,“我已经叫了医生在等我,放心这种程度不会影响我,你不用自责。”
王冶嘟囔:“本来就是你哥哥作恶,我为什么自责?”
沈斯侯眯着眼睛,“那就好。”
王冶为难地瞅着沈斯侯,两人没说话再说话。
“嘶——”沈斯侯猛地吸气,王冶马上攥住他受伤的手腕,“我靠,你别动这只手,真的感染了就完蛋了!”
沈斯侯得逞地笑,靠在王冶的颈侧,喃喃地说:“疼……”
王冶的眉心快要拧成结,“烫成这样怎么会不疼,该死的,你哥哥是禽兽吗!”
“你就喜欢他这种人?”
沈斯侯不悦,“谁说我喜欢他?”
这还是王冶第一次提到两人那天的争执,“我亲耳听到你说的啊,哥哥什么的。”
沈斯侯情绪微微波动,“我为什么会喜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我不如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