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恨不得撞墙,这还不如来一次痛痛快快的睡一觉呢。
别墅外,一辆加长豪车停在门前,沈斯伯走下来,瞧见院子里停着那辆庞然大物,是谁的他很清楚,只不过房车里走来走去的人影吸引沈斯伯的注意,他怎么会和沈斯侯住在一起?
秘书长提醒总裁,“沈总,这边请。”
沈斯伯伸了个拦腰,摘掉金丝边眼镜递给秘书长,“沈斯侯比我会享受,本以为给他个烂摊子,结果他住着自己设计的房子不说,还养了个情人。”
秘书长不明白总裁的意思,沈斯伯说:“你先上去告诉他和导演我临时有事,让沈斯侯把资料交给你,回去后我会看,晚宴照旧代我向导演表达歉意。”
秘书长点头,“好的,总裁。”
沈斯伯走上沈斯侯的房车,王冶只穿条宽松的运动裤衩站在料理台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猛地回头。
精致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经典的三件套西装修饰着男人纤长的四肢,王冶盯着他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撂下手里的料理刀,一脸埋怨地问:“大早上的你去哪了?”
他怎么还是没有认出来,沈斯伯心想,真笨,太蠢了。不过不怪他,有的时候就连dad也会把自己和沈斯侯认错。
沈斯伯悠闲地走到卧室的床边,他的手掌一直插在口袋里,瞧见床头摆放的治疗烫伤的芦荟凝胶,拿在手里把玩。
王冶跟过来,尴尬地吞咽口水,“你怎么了……我……我那个……就是昨天的事……”
沈斯伯瞧着凌乱的床单,看来确实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沈斯伯心情大好,原以为沈斯侯只是找了和借口让自己放松警惕,看来他确实是移情别恋了。
“你什么?”沈斯伯反问,眯起眸子盯着王冶的胸膛。
王冶豁出去了,“你要是说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一次。”
反正王冶就是不想欠他的人情。
沈斯伯自然不知道“他”想什么,不过有这种邀约肯定不会错过。
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帮我?你想怎么帮我啊?”
王冶皱眉,“就是你昨晚做的。”
沈斯伯不厌其烦地反问:“我是怎么做的?”
他已经猜到一二,等着王冶自投罗网。
王冶干脆走到“沈斯侯”面前,拽着他的衣领,打算吻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