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察觉到她的惊恐,顿时弯眉微挑,琥珀流珠的眼睛露出轻笑,明知故问“如何能吓成这样?”
青紫高肿的俏脸完全看不出笑意,只是咧开的唇角微微有些吃力,楚辞望着她手臂上的血红鞭痕,迟愣良久。
“见..见过卉姑娘。”
突如其来的恭敬,让安卉笑意渐浓,只是僵硬的肌肉只能让脸上的表情,显得愈发狰狞,片刻,说了一句让楚辞不明白的话。
“果然是个大家闺秀。”
楚辞不解其意,着手开始为其诊治,拿起药箱近床,刚要为她搭脉,却被她一身的伤给震惊住。
安卉不光是脸上被掌掴过度,唇角含血,柔白的雪肌上亦是遍体鳞伤,交错的鞭痕鲜红刺眼,没有一寸肌肤能幸免。
更令人毛骨耸立的是她淤青的乳房,被施虐过度的乳尖上挂着惨不忍睹的血痂,仔细近观,还能看出上面被穿刺的小孔。
这一幕,可谓是触目惊心,难怪安卉一丝不挂地披着薄纱,如此残躯,哪还能穿得下衣裳。
把过脉后,楚辞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正要给她上药时,安卉的身影忽然压了过来。
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楚辞半截身子都带上床,笑意阴冷。
“我这一身伤,你应该不陌生吧?”
她力气出奇的大,不一会手腕就被她攥红,楚辞挣扎抽回手,没有作声。
镇定起身“卉姑娘还是先洗身吧,我会把药留下,您自行上药就好。”
安卉笑着望她,扯动的嘴角传来撕痛,反问“你觉得我还能自己下床?”
说罢,她终于掀开了压在小腹上的被褥,露出下半身的惨状。
她疼得冒着清汗,拿过床头的烛火,面容抽搐着慢慢分开自己的细腿。
等到看清腿心处的糜烂之后,楚辞五官震惊,捂嘴噤声。
女性脆弱的花阴口被不同利器所割伤,不止的鲜血泞糊在腿心,黄脓伴着鲜血凝结,发出阵阵作呕的腥臭,入目惊心。
而那女阴之上的尿道口也是殷红充血,肿胀不堪,里面的红肉外翻,令人望之发寒。
楚辞不知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立即出去让人烧好热水,便动手开始给她清理。
“卉姑娘,忍一忍。”
房中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安卉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几乎要疼晕过去。
她手抓着枕头,浑身无一处不在颤抖,那腿心的剧痛更是把他推向地狱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痛苦的治疗终于过去,安卉玉臂垂落在床沿,浑身赤裸,恶汗满身。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皮,望着给她上药的楚辞,笑容哀默。
她这身子,若是被旁人看到,恐怕一定会传出去,甚至敷衍地把把脉也就吓跑了。
“叫你来时,我就在赌,现在...我赌赢了。”
楚辞用热水擦拭她的上身,残破的乳头刚一沾水安卉就疼的闷哼两声,她立即轻了轻手,躲过伤口。
“赌什么?”
“赌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一定会来,也会将此事守口如瓶。”
楚辞狐疑望去,半死不活的女人,此刻眼里满是偏执的执念。
她淡淡收回目光“我会来,是因为我是大夫,对病情守口如瓶,是本分。”
“不,你撒谎”安卉粗声喘息,疲惫的眼眸痛恨之意滋生,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