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说得一脸纯真,半点不沾情色,反而难堪的是她。
正走着神,耳边传来一道惊语“你身上怎么都湿了?”
她醒神“我见雨下的不大,就没打伞。”
她低声说着,声音不冷也不热,就像是两个很熟悉的人,唠着家常,听得裕泰心里一阵舒坦。
“里头可湿了?”
“没有”
裕泰神色微变,撑身要起来“那就将外衣脱了,上床来捂着,春雨寒,回头再生了病。”
楚辞哪敢让他动弹,头疼就已经够他受得,松了腰带,解开纽襻,迅速褪去外衣。
床上人已经掀开被子,楚辞刚放下黑墨青丝,就被他裹上床。
香软的身体犹如冰块那样冷,与被子里的温暖截然相反,裕泰愣是连眉头也没皱,毫不犹豫就把楚辞给裹紧了,继而被冰的不经意打了个寒颤。
发烫的身体贴着她的脊背,温暖着楚辞的四肢,燥热的呼吸擦过她雪梨似的耳廓,慢慢就染上红曦,楚辞有意背着脸,不去看裕泰。
细微动作哪能逃过裕泰的眼睛,他拿起楚辞冰冷的手,轻重不一的揉捏着,故意贴近半分“姑娘害羞了。”
“...”
被戳穿心事的楚辞当即就转头瞪回去,岂料他早停唇在等着,等她一偏头,两唇便撞了个正着。
唇瓣轻触,两人不约而同地心脏发紧,裕泰的手不放反紧,上身前倾,张嘴含住红软的香唇。
“唔~”
两人情深舌缠,这回裕泰也不觉头痛,箍在她小腹上的手上移,潜入小衣,情难自已地抚摸着软若云朵的乳房。
原本一手可握的轮廓,如今已经有些拿不住了,固在掌心处,宛若调皮的雪兔,软糯躲闪。
就此被上下其手,楚辞嘴巴被死死封住,连娇喘都被裕泰吞咽入腹。
她轻声呜咽,杏仁流盼的眼睛,缀着情动的晶莹,看得裕泰欲罢不能,捉住红乳,就一顿捻揉磋磨。
楚辞身娇香软,欲拒还迎地反抗,彻底激发裕泰心中的兽欲。
一口含住她敏感脆弱的粉色耳尖,舌尖一溜,钻弄着耳蜗,又啄又啃。
楚辞被舔的浑身起火,半边身子都陷入了又软又麻的状态,小嘴也被他亲得通红高肿,唇珠沾着银丝。
肚兜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解掉,身前整个空空荡荡,更便于裕泰欺负她了。
裕泰紧贴着她后背,那作祟的手把娇小娟秀的乳粒揉得又挺又肿后,才意犹未尽地罢休,转瞬往下,来到人紧闭的双腿之间。
手强行分开,一股幽湿立即粘在指尖,裕泰吧唧亲了她爆红的脸蛋。
啃咬着她优美的下颚线,沉声粗喘“姑娘湿了...”
楚辞当时羞得无脸见人,春动的杏眼微微怒瞪,却毫无怪罪之意,反倒像柔软的蒲公英,将春情吹向他,在裕泰心中生根发芽。
他的吻一路向下,轻轻撕咬着她的皮肉,从脖子到肩颈,最后用嘴抿住洁白的衣领,缓缓下拉,露出胸前令人窒息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