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家跟徐正阳想象中的差不多,简单干净,余遂打开电视机,直接就是新闻频道,他给徐正阳拿了瓶苏打水,徐正阳去吉林一路喝的大都是苏打水。
徐正阳内心是有点触动的,觉得余遂太心细,而本人拿着遥控器从房间里出来,不知怎么把遥控器摆到房间里去了。
两人隔空对视了眼,徐正阳问他:“吃饭没?”
余遂老实道:“没吃。”又问,“你呢?”
徐正阳已经吃过晚餐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道:“没吃,来跟你蹭饭,你煮给我吃?”
余遂瞳孔骤然放大,这对表情甚少的余遂来说太过明显,甚至有点萌,他迟缓的说:“我煮的应该吃不成。”
余遂确实不像会自己煮饭吃的人,徐正阳也不太爱自个弄东西吃,觉得没滋味,但做给余遂吃他挺愿意,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那有面吗?我煮。”
余遂点头,“有,鸡蛋也有。”
都有。
一个不做饭的人,这让徐正阳很难不多想,他今晚真的嘴角一直忍不住往上扬,垂眼脱了西装外套又熟练的卷起衬衫袖子。
余遂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他,徐正阳每天锻炼身材很好,有料又养眼,结实的臂膀和微鼓的胸肌,布料延伸而下束进腰带里,收着那方窄腰。
这场面太烧眼睛,余遂偏开眼喉结滚动。
余遂说要洗碗,徐正阳由着他,自个参观他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和书房,书房还亮着灯,徐正阳估计他来之前这人还在工作,又想着回去后得挑一间房间改造,不然以后余遂搬过去没地办公。
他又看到窗台边的那盆多肉,走过去拿起来看,眉间受不住的跳了跳,又拿着多肉回到厨房,靠在门边捧着多肉看,忍不住问里边的人,“余教授,你这多肉怎么回事?那么多指甲印?”
余遂愣了一下,手里的碗差点打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装没听见。
徐正阳盯着他的后背看了眼,笑一声说:“我给你换一盆仙人球算了。”
余遂停下来转头问他,“真的吗?”
徐正阳情意绵绵的看着他笑,“假的,哪舍得。”
余遂转回去接着洗碗。
徐正阳挑拣话题聊,“你平时三餐怎么解决的?”
余遂说:“在外边吃或者点外卖。”